这些无辜女子们在被历仇当做替代品掳走之后,关在黑暗的地牢之中,并强制她们像闻怜雪一般在历仇失去理智之时陪在他身边,以缓解历仇的相思之苦。
明明还处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纪,这些柔弱的女子们的价值,却只剩下成为在历仇走火入魔失去神智之时,被历仇强迫并杀死的消耗品而已。
而原剧情中,白燃的原身也只是那些诸多消耗品中微不足道的一个罢了。
甚至因为白燃原身从小习武,体质要比一般的柔弱女子强健,所以没能干脆的死去,只能在身受重伤后,还人不人鬼不鬼的活在魔教的地牢里,等着历仇不知何时想起来的“宠幸”。
想到这里,白燃平静的深不见底的黑眸中,带着十分的意味深长,看着已经烂成一滩软泥的历仇,好奇现在的他还喜不喜欢她这张酷似闻怜雪的脸。
能听到白燃内心疑问的系统000,哽住了:神TM喜欢,这个男主这次要是能活下去,下辈子都得活在白燃这张脸造成的阴影之下,下半she今后能不能用还是个巨大的疑问。
想到自家宿主是这样一个抖S凶残货色,系统000控制不住的抱住自己打了个哆嗦,真不知道墨随是什么下的去嘴的,真的不是抖M转世吗,还得是恋爱脑晚期那种,才会给大魔王都能打上粉红泡泡滤镜谈恋爱吧。
嘶,这样一想,这两个货听起来都比它这个系统还不像个人。
系统000才终于想起自己的职业操守来,忍不住问道:“宿主,这已经是第四个男主了,你做这些到是想要干什么。”
白燃造作的挥挥手,捏着能夹死人的夹子音状似羞涩的说道:“零零,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要知道还是我生平以来最收欢迎的时候,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如此魅力无边,清新脱俗,让无数男人一见倾心,再见销魂。”
系统000,呕......不要以为你是宿主就可以对系统使用精神攻击魔法。
狗屁的一见销魂,那叫一见断魂,是要见阎王的那种。
更加令系统000发指的是,它发现白燃居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是真的发自内心的这样认为的,甚至就连白燃的眼睛都在黑暗中亮的如狼似虎,白皙的脸颊上也弥漫上了一层激动的羞红。
紧接着系统000惊恐的听到了让它怀疑人生的一句话。
白燃激动的不能自己的在原地转起来圈圈,声情并茂的对着系统000高声诉说着自己的理想:“零零,我发现了一个伟大的职业,我来当他们的未婚妻吧。”
系统000,淦,不祥的预感成真了,负心的宿主啊,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一个对象。
“既然有这么多人追求我,那我就都娶了,然后让他们病的病,死的死,实在讨厌就打入冷宫,赐一碗毒药送他上路,然后合理的继承他们的所有遗产。”
“啊,哈哈哈哈哈哈。零零,都说人生三大美事,爆富发财死老公,多一个男人能少奋斗十年,这个世界还有七个,都够我召唤神龙了。”
系统000麻木的听着自家宿主的种马附身般的奇思妙想,忍不住打击到:“宿主,你是不是忘了,你开门杀已经把一个男主的骨灰扬了,他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白燃愣了一下,随即眼神更加明亮了,兴奋的说道:“太棒了零零,你可真是个大聪明,我怎么没有想到,既然他已经死了,那不是正好,我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他的所有遗产,还不用娶他。”
系统000:“草,一种植物。“它的宿主这已经不是后宫种马发言了,这踏马是怎样的人渣凤凰男发言。
白燃自从被系统的一席话,彻底打开思路后,灵感源源不断,心情愉悦的拖着死狗一样的历仇离开了魔教的地牢。
随着白燃兴奋的蹦蹦跳跳,历仇则宛如一个破布麻袋,咚咚锵锵的随着白燃起伏的身影在地上蜿蜒撞击,弹奏出一曲动人心魄,荡气回肠的乐曲。
系统望着历仇的惨状,摸出一根电子烟叼在嘴里,为自己越发跌宕起伏的惨淡统生而沧桑的点烟。
白燃的继承遗产志向刚刚树立起来,便遭到残酷无情,不讲道理的现实的打击。
魔教之所以是魔教,大多是练武已经练到脑子不大正常的一众家伙,这群野心勃勃之辈在见到一向神魔莫测的教主历仇四肢尽废之后。
在看到那个一副弱不胜衣,楚楚可怜的白衣女子脑子不大清楚的自称是教主未婚妻,并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说,因为历仇爱她爱的不能自拔,所以在走火入魔自己废掉了自己后,将偌大的魔教家业无偿赠与他的“心尖宠”白燃,也就是她本人继承。
魔教众人就差哄堂大笑了,居然感无视白燃,就径直开始了争权夺利,甚至还想将作为“遗孀”的白燃当做战利品之一。
看着宿主越来越核善的笑脸,系统000为在场众人送上一堆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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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衣男子擦了擦自己额头不小心溅到的血迹,想到刚刚路过的大殿空地上的场景,即使是冷酷麻木如他都忍不住颤栗不已。
他不自觉的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踏入,这间在其他人眼中宛如魔窟的宫殿。
殿中挂着红色的轻纱,随着窗边吹来的微风荡漾起柔柔的波动,地上铺着做工精美的地毯,男子紧张的立在一旁,静静等待熟睡的人苏醒,既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也不敢让身上的一丝尘埃落到柔然的地毯上。
而这样被他小心翼翼对待的对象,此刻正躺在躺椅上呼呼大睡,在她身边还有三个花容月貌,眉目如画的姑娘围着她转,一个手法轻柔极为擅长音律的此刻正在替白燃揉肩,另一个精通穴位的菇凉也不甘示弱替白燃捏腿。
还有一个看似不争不抢,却极为擅长调香制药的侍女微微一笑,在给白燃的脸上细细的涂抹面脂,顺带打圈按摩促进吸收。
男子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改为原本的魔教教主悲哀,还是恨不得在他的身上再踩上几脚,都怪这个大......逼,招惹的什么怪物存在,不仅自己没有半天命,半死不活的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牢里,还害的整个魔教和他一起顶雷。
在黑衣男子也就是左护法的脑海里,那一日的场景仿佛还历历在目,微笑的白衣女子,再知道魔教教主的威名不好用了之后,轻轻蹙起了眉头,一脚将历仇从高台上踢了下去。
白燃自己则轻盈的高台上漫步而下,没有谁能看清楚她是怎么动手的,每走一步,便有如烟似雾的雾气弥漫在空气中,一个接着一个的失去呼吸。
可是白燃明亮眼瞳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仿佛这些人带不起她一丝一毫的情绪价值。
对于左护法来说,他自己也杀过人,可是白燃那如神似魔的身影依旧让他永生难忘,那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恐惧,仿佛被深渊凝视,难以逃脱。
而对于白燃来说,这不过是她的本能之一,她天生就能分辨一个的灵魂纯净度,看透一个人最深的本质,无论是混沌的灰色,纯质的白色,还是污浊不堪的黑色,甚至是凶恶至极的血色。
一个人难得不是杀人,而是毫无心理负担的挥动屠刀,白燃的本能却能让她完美避开良善,惩治凶恶,所以这也是她为什么可以毫不犹豫的送那些无可救药的渣滓回炉重载的缘由,却似乎因为行事太过凶残而没有章法震慑到了整个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