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需要

    “你没事就好。”在卓禹修把自己推开之前,萧静容更快的离开了他的怀抱,“不过,你不是去爬山了吗?”
    怀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卓禹修浓密的眉皱得更紧,“段言浩突然有事。先去吃饭,有什么话待会再说。”
    “我不饿——”
    “但我饿了。”卓禹修态度强硬地打断了她的话。
    “那,我让陈姨去热菜。”萧静容闻言转身向陈姨房间走去,但又想起了门没关,便突然回过身,因此就撞到了站在她身后的卓禹修的精健结实的胸膛。
    为了站稳,她只好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我忘了……门还没关。”
    卓禹修仿佛能感到她手掌直接触碰在皮肤上的温软,气息有点紊乱,但表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冷着面孔,抬起手将她扶稳,语气也冷淡淡的,“我来关,你去叫陈姨。”
    “嗯。”
    大门关上后,屋内的寒凉逐渐驱散,不久后就再度恢复了温暖。
    餐桌上,卓禹修兴致索然,动了动筷子做做样子没怎么吃,显然只是想让萧静容吃饭才说他饿了这样的话。
    萧静容满腹心事,心不在焉地扒了几口饭就不吃了。卓禹修也不勉强她,只让陈姨热了汤盛给她喝。
    晚上十点半,萧静容回卧室,洗澡过后躺在被窝里想着该怎么对卓禹修提牧情的事。两个人也结婚几个月了,可是她依然拿捏不住他的脾性。
    卓禹修离开餐桌后就进了书房,现在还没有回卧室,但那不表示他不回卧室了啊。
    到时候他躺在她身边的时候,怎么跟他说这件事呢?萧静容反复辗转着,毫无头绪。
    说?不说?真的为难。
    如果说了,她确信,卓禹修一定会和自己翻脸,而且毫不犹豫地去英国见牧情,甚至是把她带回c市,给她安排最好的治疗,到时候自己会如何,谁也说不准。
    但即使她隐瞒了,卓禹修却总有一天是会知道的,到时候若从别处知道实情,怕是会更加憎恨她的。
    该怎么办?
    萧静容不想瞒着他,也不想他离开她。
    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她的头很疼,心很乱。
    或许该等Fly先生调查清楚,她斟酌过后,再做决定吧。
    然而她并不知道,因为这一刻的犹豫,不久后自己受到了更大的伤害。
    就在她决定暂时放下牧情的事的时候,卓禹修回到了卧室。
    见她睁大眼睛瞪着天花板,房间里唯一留的一盏橘黄色的壁灯折射出的光线打在她温淡的脸蛋上,清楚地将她纠结的表情显露了出来。
    他出声问:“睡不着吗?”
    有种温情突然在这一刻蔓延开来,不会太浓烈,那种情感始终是浅淡的,却更加让人动容。
    萧静容干脆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我在等你。”当说完这句话时,却发现卓禹修目光由清冷逐渐转变成一簇浓烈得化不开的狂热,深深沉沉地看着自己。她顿时脸颊绯红地挪开了视线,心里莫名一阵燥热、纷乱不已。
    “换洗的衣物我都放在浴室里面了,你快去洗澡吧。”她低着头,手将原本卷成一团的被子舒展开。
    卓禹修唇角微扬,进入浴室,过了半个小时,才走出来。这个时候,萧静容已经躺好在床上了,而她另一边的床位则空着,看样子是留给他的。
    然而,就在他躺在她的旁边,想伸手去触碰她的肩膀的时候,她却忽然侧起身子,面向里边,只留给他一个拒人千里之外、冷冰冰的后背。
    卓禹修蹙起浓眉,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那是一种道不明的感觉,他只知道自己相当不喜欢。
    心中的不舒服直接变成不快,他抬手扳过她的身子,冷峻的目光瞅着她的脸蛋,语气咄咄:“你有心事?”
    萧静容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地闪开他亲昵的举动,但她确实是在卓禹修躺在旁边的那一瞬间,她倏然想起了牧情还活着这件事,因而产生了抗拒。
    “我……没事。”被迫面对这卓禹修的萧静容只能抬起头,迎着他冷峻的目光。
    想表现得若无其事,却发现原来无法心安理得。她垂下睫毛,不再直视他。
    黑色的羽睫随着她垂眸,落下一小片光影,看着很乖巧,没有城府。
    卓禹修显然不会相信她的说辞,不过她这样的温顺却让他的心里很受用。今晚他想要她的念头相当强烈,他不知道原因,也许是因为生理-需要。
    他对性并不贪恋,也不是毫无节制的男人,可是,对萧静容却总是怎么也要不够。
    “我想要。”卓禹修埋头在她的脖颈中,动了情-潮的他,嗓音低沉黯哑。结实的胸膛仿若一个高温火炉,那样炙热的温度仿佛只要再靠近一点点,就会被无情地灼伤。
    她是他的妻子,本就有责任满足他的需求不是?所以,她不可以拒绝他。只是今晚,她没有这样的心思。
    “今晚,我不想。”萧静容想退出他的胸怀,却被他紧锁着,坚固无比的臂弯,无法撼动分毫。
    她两只手都被他的手掌裹着,搁在两人的中间。
    他的手指修长,指腹不粗砺,温度偏低,有微微的凉意。他开始缓缓地摩挲着她细小的指节,细腻的手背肌肤。
    尽管表示了今晚她并不愿意和他融在一起,但卓禹修却容不得她拒绝。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弃在一旁,萧静容勉强拾起一丝理智,用手去阻止他放肆的动作,“住手……灯,禹修……关灯。”
    橘黄色的床头灯折射出来的光线,将他们亲密的举动都打在白色的天花板上,萧静容被压在身下,看得清楚。脸蛋瞬间红透,不敢睁开眼去看那样的倒影。
    卓禹修眼睛血红,伸手将床头灯熄灭……
    萧静容被欺负得又羞又累地哭了出来
    没有光线的黑暗空间,卓禹修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得意,萧静容只觉得自己全身骨架都被他拆了开来,两手两脚松松垮垮的,抬都抬不起来。
    夜深而沉,床脚边静静躺着几枚被撕了一角的安全套袋子以及几团纸巾……
    稍息一阵,卓禹修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精疲力尽地躺在萧静容的身边。半晌后,侧起身,结实的手臂搂住她温软的身子,按在自己心口最温暖的地方,又给两人盖上被子,才沉睡了过去。
    如果故事到此为止,也许卓禹修终有一天会爱上萧静容。
    他们会拥有一份幸福和温暖,相濡以沫到老。
    但,这不可能是他们的故事。他们这条路很早就注定了,比别人走得更加艰辛。
    几天后的下午。萧静容接到了一份包裹,那里面装着的,是她托Fly先生调查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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