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被误会

    李珠珠见到秦砚辞,先是一愣,随即像是触电一般,迅速后退,与秦砚辞拉开了明显的距离,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笑容,勉强挤出了问候:“您回来了。”

    没等秦砚辞回应,她又急忙转头对凌瑾韵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刻意的轻松:“我家最近有点事,可能几天不能来帮忙了,等事情解决了我再过来。”

    这话里的含义不言而喻,显然是因为秦砚辞在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她选择了暂时避开。

    凌瑾韵心中对李珠珠的行为有着自己的解读,她曾暗自猜测,李珠珠频繁的来访是不是因为秦砚辞。

    但通过近几日的观察,她渐渐意识到,李珠珠之所以如此频繁地出现在这里,更多的可能是出于对她的关心和陪伴。

    秦砚辞见状,温柔地揉了揉凌瑾韵额前的碎发,眼中满是关怀:“韵儿,你在想什么呢?”

    凌瑾韵没有隐瞒,直接回答道:“我在想李珠珠的事情。”

    秦砚辞闻言,脸色微变,正欲开口解释,却被凌瑾韵轻轻抬手阻止了。

    “这件事与你无关,李珠珠是我上次送你去县城时,从何府带回来的。而且,她现在对你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了。”

    秦砚辞听了这话,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但与此同时,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在他心中悄然滋生。

    自己的妻子当着自己的面谈论另一个女子,尽管他知道这只是出于关心,但仍然让他感到一不适。

    回想起新婚之初,面对李珠珠的亲近,他选择了避嫌,那是基于君子之礼,也是因为他对李珠珠从未有过超越界限的情感。

    然而,此刻凌瑾韵的话,却莫名地触动了他内心的某一根弦,让他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害怕凌瑾韵会有所误会。

    在县学的学习生活中,他以往从不急于假期的到来。

    但自从重生以来,这两旬的时间,他发现自己内心不再像前世那般平静,开始期待旬假的到来。

    想到家中有一个小妻子正满怀期待地等着他,那份思念悄无声息地在心底生根发芽。

    “砚辞,我和爹娘、哥哥嫂嫂讨论过了,决定送村里的孩子们去隔壁村老秀才那里接受启蒙教育。娘亲还提到,咱们期盼已久的新居终于竣工了,想着利用你这旬休的宝贵时光,举办一场热热闹闹的乔迁宴。”

    “你可不知道,家里的玉米田里,那些玉米棒子有胡须了。爹娘还一个劲儿地夸赞咱们家的玉米,不仅个头比往年的大,粒粒饱满,金黄诱人,村里邻居听说了,纷纷上门询问,希望能换些咱们的玉米种子回去试试呢。”

    秦砚辞静静地聆听着,眼神温柔如水。

    “咱们家的玉米能有这般好收成,全靠韵儿。”

    凌瑾韵闻言,小巧的脑袋轻轻摇晃,眼中闪烁着得意与自豪的光芒。

    她掰着手指,一项接一项地细数着自己的成就:“夫君,你刚才说,玉米大丰收是我的功劳,新房子的建成也有我的一份汗水,对不对呀?”

    秦砚辞凝视着她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眸。

    “没错,韵儿就是我们家的幸运星,为我们带来了好运。”

    思绪飘回往昔,那个没有凌瑾韵陪伴的前生,他的旅途何其艰难与孤寂。

    而今,眼前这座占地广阔、拥有十三间青砖黛瓦房、外加一间小巧手工作坊的新家,在秦家村乃至周围几个村落中都是数一数二的。

    更重要的是,他所珍视的家人都平安健康地围绕在他身旁。

    这一切的幸福,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凌瑾韵的存在。

    他不再需要像重生之初那般,为了守护家人而选择冷漠对待世间的温情。

    凌瑾韵并未察觉到秦砚辞心中那翻涌的感动,她骄傲地叉着腰,仰头望向秦砚辞,眼中闪烁着顽皮的光芒:“那么,夫君打算怎样酬谢你的幸运星呢?”

    秦砚辞一时语塞,心中暗自发笑,这一刻终究还是到来了。

    不待秦砚辞回答,凌瑾韵俏皮地用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腹部,那预料中的坚实感让她心中一阵窃喜,原来她的砚辞不仅有着坚实的胸膛,还有着线条分明的腹肌。

    她贴近秦砚辞耳畔,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夫君,不如……今晚让我好好感受一下肌肉,权当是给我的奖赏,如何?”

    秦砚辞的耳尖瞬间染上了红霞,那抹红晕迅速蔓延至整张脸庞,直至脖子根部。

    他喉结上下滚动,喉咙干涩,竟是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平日里沉稳冷静的他,此刻眼神中罕见地闪过一丝慌乱,四处游移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屋檐下那只古朴的茶缸上。

    他急忙走过去,手忙脚乱地端起茶碗,大口大口地吞咽。

    一碗饮尽,他仍觉得不够,紧接着又是一碗。

    第一碗时,他几乎是机械地吞下,连茶水中那淡淡的苦蒿味都未曾察觉。

    第二碗茶缓缓滑过喉咙,那苦涩仿佛带着细微的刺痛。

    放下茶碗,他再次走到凌瑾韵身边,脸颊上的红晕仍未完全消散,。

    他轻声却坚定地对凌瑾韵说:“韵儿,这样的话不适合在外人面前讲,女孩子嘛,总要保持一点矜持。”

    说罢,他的目光温柔地包裹住她。

    凌瑾韵闻言,眼眸弯成了新月,笑声清脆悦耳:“哦,原来如此,那我以后就在咱们的屋里悄悄告诉你。”

    秦砚辞的脸色更添了几分红晕。

    他忽然意识到,尽管自己饱读诗书,但在凌瑾韵面前,却总是显得无比笨拙。

    她的每一次“挑逗”,都让他措手不及,却又暗自欢喜。

    他不禁自嘲,两世为人,却在情感的海洋中显得如此稚嫩。

    就在这时,秦三壮驾驶着装满为乔迁宴准备物品的驴车归来,车上坐着王莲娟、万氏,一眼便瞧见院中二人,一个笑颜如花,一个面带羞涩,不由好奇地问道:“砚辞,你这是刚回来?你们俩在院子里做什么呢?怎么还脸红了?”

    秦砚辞正欲解释,却被王莲娟抢先一步。

    她蓦地睁大眼睛,严厉地质问:“老四,你是不是又逗弄韵儿了?我警告你,你若欺负她,以后就别想再进这个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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