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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别笑话我了

    言下之意,江五哥自然是指江铭。

    凌瑾韵闻言,嘴角微微上扬,思绪飘回到那段共处的时光。

    那时,江铭与江侯爷、叶氏一同暂住在秦家。

    短短半月,竟与秦砚辞结下了不解之缘。

    秦砚辞对着凌瑾韵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

    凌瑾韵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头顶,摘下了秦砚辞用路边梧桐叶为她编织的帽子。

    戴在头上既遮挡了烈日,又异常透气。

    驴车的木轮在石板路上悠悠滚动,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

    一名县学学子的衣袂在奔跑中翻飞,显得既飘逸又狼狈。

    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

    “砚辞!救救我!”

    男人看见秦砚辞,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激动!

    秦砚辞面对李晓贤的求助,依旧保持镇定。

    “发生什么事了?”

    而那群打手的出现,瞬间将这份平静打破,空气里弥漫着紧张与压迫感。

    秦砚辞在前生的岁月里,始终未能揭开李晓贤涉足那些风月场所背后的秘密。

    而转世重生,那些曾经困扰他的谜团,如今在他看来,已如过往云烟,失去了探究的意义。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眼前的齐爷,声音中没有丝毫温度:“请问阁下,关于李兄需要留下的财物,能否告知确切的数额是多少?”

    齐爷闻言,眼眸微转,狡黠的目光在秦砚辞与凌瑾韵之间游移不定。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里既有挑衅,也有几分对未知的好奇:“怎么,公子这是打算插手我们这小小的江湖恩怨吗?”

    事实上,秦砚辞与李晓贤之间的关系,并非那种生死相托的深厚友谊,他们只是在学堂中的偶尔相遇,点头之交罢了,彼此间了解甚浅。

    李晓贤在危机时刻向秦砚辞求助,更多的是出于一种本能的求生欲望,他从未真正期待过秦砚辞会介入这趟浑水。

    此时此刻,面对秦砚辞这出乎意料的举动,李晓贤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口中喃喃低语,声音里满是复杂的情绪:“秦兄……”

    秦砚辞并未立即回应李晓贤,他的视线紧紧锁定了齐爷。

    齐爷虽然平日里嚣张跋扈,但在秦砚辞那无形的压力下,也不由得收敛了几分锋芒。

    然而,作为赌场的打手头目,齐爷岂是轻易服软之人,他挺直了腰板,脸上浮现出一抹傲慢:“这位公子,你的朋友在我这里连赌十局,每局都用了手段,总共赢走了九十三两银子。按照我们的规矩,他要么再赌三局,而且必须公平公正,如果三局全胜,所得自然归他;如果不敢赌,就得按照作弊赢得的银两十倍赔偿;若是输了,不仅要赔钱,还要留下一只手作为惩罚!”

    李晓贤深知这赌局的凶险,他不愿让秦砚辞因此受到牵连,前一秒还在拼命想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下一秒却毅然决然地站到了秦砚辞与齐爷之间,他的声音虽然颤抖,却异常坚定:“我回去赌!”

    凌瑾韵侧目,注意到李晓贤表面的坚强下隐藏着深深的不安,正想开口询问是否可以代替李晓贤应赌,秦砚辞却已先一步行动,他从驴车上轻巧跃下。

    尽管他的身躯因年纪尚轻而显得有些单薄。

    但站立之处,却自有一种不容忽视的气势。

    他平视着齐爷,语气不卑不亢,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请问齐爷,贵东家可有规定,不允许他人代为参与这三局赌局?”

    齐爷面对这样的请求,心中不禁暗自揣摩。

    毕竟,这关乎重金与断臂的风险,即便是血浓于水的亲人,也鲜有人愿意替人承担如此后果。

    他再次仔细打量秦砚辞,发现对方虽然年轻,书生气浓郁,看似不谙世事,更像是沉浸在书本世界里的痴儿,但为了同窗之情,竟愿意挺身而出,这份勇气实属难得。

    “公子,东家并没有禁止代赌的规定。不过,如果财力不足,我劝公子还是不要轻易涉足为好。”

    齐爷的话中既含有一丝警告,又隐含着对秦砚辞这份胆识的暗暗赞许。

    他的眼神锐利,察觉到秦砚辞身上散发出的不凡气质,绝非池中之鱼,未来定有大作为。

    心中盘算,若能在秦砚辞尚未展翅翱翔之前与其结下善缘,将来必有回报,于是他又诚恳地补充了一句劝告。

    秦砚辞的面容依旧保持着那份超脱的淡然,语气平静地对齐爷说:“我愿意代替李兄一试身手,请齐爷先行一步,为我们带路。”

    说完,秦砚辞转向凌瑾韵,他的眼神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一抹温柔,轻声细语:“韵儿,你在这里稍作等待,我处理完事情立刻回来。”

    凌瑾韵性子急躁,未经思考便从驴车上轻盈跳下,她仰起稚嫩的脸庞,清澈的眼眸直视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秦砚辞,语气坚定:“相公,我要和你一起去。”

    话音刚落,她不由分说地拉起驴绳,大步流星地朝赌场方向走去,留给秦砚辞一个决绝而坚定的背影。

    秦砚辞深知凌瑾韵的倔强,一旦她决定了的事情,便是九牛二虎之力也难以改变。

    无奈之下,他只能默认了她的陪伴。

    一行人踏上了通往赌场的道路,李晓贤悄悄靠近秦砚辞,脸上满是歉疚,低声说道:“秦兄,真是抱歉,让你卷入了这种麻烦之中。”

    “哎!”

    李晓贤话未说完,又是一声沉重的叹息,“秦兄,这件事原本不应该麻烦你的。那发财赌场的老板虽然只在我们县城经营这么一家规模不大的地方,但他对于赌博的精通程度,即便是在整个平南府也是无人能敌。更有传言,他曾北上京城,与各地高手较量,从未有过败绩……”

    说到这里,李晓贤的声音中充满了苦涩与无奈。

    秦砚辞的目光深沉,他缓缓问道:“李兄对赌场之事似乎颇为了解?”

    李晓贤脸上掠过一丝尴尬。

    在北乾国,无论是赌场还是青楼,只要手续齐全,都是合法经营,法律并不禁止读书人涉足这些场所,

    但对于读书人来说,名声与节操尤为重要,一旦被同窗知道有人涉足这些风月场所,难免会遭受非议,被视为异类。

    在尴尬中,李晓贤苦笑了一声,解释道:“秦兄别笑话我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既然决定踏入赌场,自然事先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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