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为了自己的脸面,不得不硬撑了很长一段时间。
最后他实在受不住了“本王认输,慕皇武功卓越,本王佩服。”
可汗垂在身后的手指止不住颤抖。
“虽然得了可汗的夸赞,但身为皇室中人,不能止步不前,恰好这日子挺无聊的,不如从今日开始,朕与各位每日都切磋一番吧,也算是相互成长。”
慕南枝说的冠冕堂皇。
但谁信啊?
众目睽睽之下
雪亮的成百上千的眼睛。
不瞎的都看见了。
哪里是切磋,分明是单方面的碾压。
“可汗,不会拒绝朕吧?”
可汗正要拒绝。
却被慕南枝一句话堵在了那。
“既然慕皇有兴趣,那本王自当奉陪。”
可汗不想答应。
但无奈暂时找不到借口。
只得硬着头皮,先虚假的应酬着答应。
众位王子听到这话,脸顿时一垮。
娜仁托雅精神顿时就紧绷了。
今天打她屁股?
明天不会还打她屁股吧?
那不得给她抽烂了?
“本王子突然觉得,这草原太大,巴图带的人不多,找人或许有些难度。”
“不如我们去助他一臂之力?”
“我也去吧。”
三个王子你一言我一语,刷的站起来,就大步流星的跑了。
那架势,宛如身后有鬼在追。
娜仁托雅看了看三人,又看了看慕南枝。
然后也大步要追上去。
但牵扯到屁股上的伤,疼的她冷汗直冒。
慕南枝无意间扫了一眼。
就见娜仁托雅,一手牵着屁股上的裤子。
叉着腿,姿态古怪的走了。
震慑了所有人。
慕南枝回去了自己的毡房。
可汗待她不见了影子,这才唤了心腹“过来,扶本王一把。”
心腹一惊,赶紧上前“可汗伤到哪了?”
可汗一手搭在心腹的肩膀上。
一手捂着自己的腰。
“这女人下手是真狠啊,本王全身都疼,尤其是腰,感觉要断了。”
可汗回到毡房。
大夫一番检查道“可汗全身多处骨折,肌肉损伤,切记好好休养,不要再夸大动作,当心难以复原。”
大夫的话让可汗的脸色顿时难看。
不要再夸大动作?
人家慕皇都说了。
明日切磋继续。
他躲得掉吗?
大夫离去。
心腹对可汗道“这慕皇下手怎么这么狠。”
可汗感慨,忍着剧痛,往床上一躺“她这是在警告我们,尽快找人。”
“那要是找不到人呢?”心腹今日见识了慕南枝的厉害,也不免担心起来。
“按巴图跟托雅的说法,这三人的武功也是佼佼者,他们既然刀枪不入,一般人就很难是他们的对手,这抓他们的人,是本王的子民,若是三人死在本王的地盘上,那慕皇必定会讨伐本王,慕国跟草原就有了隔阂,若是趁机战乱,又是谁会占了便宜?”
“可汗是觉得,有人想从中作梗挑起战乱,趁机坐收渔翁之利?”
“派人去查查雪国跟海上的动向。”可汗道。
“是。”
可汗想要闭眼睡觉。
可他浑身哪哪都疼,实在睡不着。
情不自禁的,他火大起来“巴图怎么回事?到底什么情况,是好是歹,让他给本王回个信,他办事不利,本王好叫其他人去办。”
发了无名的怒火。
可汗又想起是自己让巴图当个旁观者不要随意插手的。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还是他小看了慕南枝导致的。
可汗想了想,从手串上取下一枚狼牙符递给心腹。
“若是人手不够,就拿这枚狼牙符,领勇士一万找人。”
心腹被可汗的大手笔惊住。
忍不住问“会不会动静太大了?”
“确实动静太大,那还是算了,明日,那慕皇要再挑战,你就替本王上擂台吧。”
可汗说罢,就要收回狼牙符。
心腹:“......”
可汗都被揍的这么惨。
他在可汗手中都走不到十个回合。
他上去挑战慕皇?
确定上去了,能下得来?
“为了两国和平,尽快找到那三人,也是应该的。”心腹疾步上前,从可汗手里拿过狼牙符,紧紧的攥在手里。
“臣,这就去清点一万勇士,以极快的速度找回三人。”
“快去快去。”可汗催促着。
心腹转身就大步出了毡房。
麻溜的召集一万勇士。
说了意图。
一万勇士,火速出发。
将还没来得及出发想要去帮巴图的几位王子,和托雅公主,成功留了下来。
毡房里。
慕南枝泡在浴桶里。
奴隶正打算伺候她洗漱。
傅筝进入,对她道“你退下。”
奴隶犹豫了一下,见慕皇没有反应,便恭敬的退了下去。
傅筝给慕南枝洗头,又给她捏了肩膀。
“可汗派兵一万,前去找人去了。”
傅筝掌握着力道,缓解慕南枝的肌肉。
慕南枝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她开口道“他们三人,出了问题。”
傅筝皱眉“你能?感应?”
“朕给他们的血,掌控他们的全身,无论是体外受袭,还是体内受袭,朕都能感应,他们三人,现如今,体内受袭。”
傅筝顿时明白,今日为何慕南枝要挑战那么多人。
“明日,我可以上擂台。”傅筝道。
“不必。”慕南枝拒绝了傅筝,嗖的起身。
傅筝看着她不着一物的在自己面前起身,顿时一愣。
慕南枝跨出浴桶,拿过一旁的巾帕裹住自己。
走到桌边坐下。
慕南枝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傅筝看着她滴水的头发,取了帕子,上前给她擦拭。
靠近后。
她身上若有似无得香气,时不时往傅筝鼻孔里钻。
他忍不住吸了几口。
一杯茶下肚。
慕南枝还是难掩疲倦。
今日打了十几个人,虽然她没有受伤,但是她体力透支了。
这会儿疲倦的很。
若不是她出了一身的汗。
她早就上床睡了。
“你快些擦,朕有些乏了。”慕南枝撑着脑袋昏昏欲睡。
却不知,身后的人,听着她前半句话,身子一僵。
也不知从何时起。
傅筝对着慕南枝,会时不时想一些不正经的画面。
但是,要让他去将这些画面变成现实。
他又不敢。
若是男女间。
男子为主宰。
那他自然有胆量去做那些事。
可他跟慕南枝。
后者为主宰。
他不敢去做那些,他担心一但轻浮了她,便在她心里留下难以跨越的鸿沟。
那不是傅筝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