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那好吧

    萧鹤云仰着头,微微张开唇呼吸,微蹙的眉头看上去分外难耐。

    “阿云,你说的是真的吗?”

    “别··········阿鸢。”

    南宫鸢却坏得很,狠狠的逗弄他。

    很快,萧鹤云的发丝就被汗水打湿了。

    他的衣襟被南宫鸢拉开,露出大片结实的肌肉,隐隐的汗珠从脖颈滑落,掉进了衣衫里消失不见。

    “你说的是真的吗?阿云,云云?”

    萧鹤云缓缓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道:“自然,如果你觉得这样开心,可以继续。”

    他挺了挺劲瘦有力的腰,下一刻却又生生顿住了。

    南宫鸢坐在他小腹上,不断在他身上点火。

    “阿鸢·········阿鸢···········。”

    他小声的喊她的名字,似乎因此而得到了某种快乐。

    过于沙哑低沉的声音莫名的叫人心痒,南宫鸢伸手撩开他脸上的一缕发丝,落下一个吻。

    他很快就缠了上来,近乎凶狠的叼住了她的唇。

    南宫鸢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下一刻就把他狠狠推开了。

    那人还有些懵,舔了舔唇红着眼睛看她。

    但他缺什么都没做。

    南宫鸢忍不住笑了:“阿云,别急。”

    他微微别过脸,似乎不想让南宫鸢看到他的表情。

    但是南宫鸢却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自己。

    有时候,在他那样专注的眼神里,南宫鸢确实感受到了爱意和占有。

    但她很多时候觉得那是一种枷锁,在束缚她想做的一切。

    这可怎么行?

    后来她想了想,所谓束缚,痛苦都是自己给的。

    萧鹤云给予她的爱意和保护,从未变过,但在她的眼里,却开始扭曲变形。

    这对萧鹤云一点儿都不公平。

    南宫鸢知道这是她的错,或许··········偶尔去接受,也并非那么困难。

    “阿云。”

    萧鹤云被她蹭的低声喘息,但他却只是被动的承受。

    就像一头过于凶悍的野兽,在她面前无论如何都不会露出爪牙,即便她看上去这样毫不客气的折磨他。

    南宫鸢撑起身,单薄的纱衣从肩头滑落。

    她身上的肌肤白皙如同上好的美玉,肩头的弧度如同玉如意般优美。

    过于玲珑的景致让萧鹤云呼吸急促。

    “不·········别。”

    他终于直起身来,拿起那件纱衣披在了她身上。

    空气中满是她清甜的香气,萧鹤云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跌入蜜罐的蝴蝶,无法展翅高飞,只能在那样的甜蜜之中沉沦,淹没。

    “阿鸢,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有选择的余地。”

    他永远支持她的决定,只有一点,那就是···········别不要他,别推开他,别那样冷眼待他。

    萧鹤云在很多年里都是孤身一人走过来的。

    但是从遇见她开始,一切都变了。

    这样的变化他看在眼里,也清楚是因为什么。

    南宫鸢是天上月,是他心里最最重要的人。

    保护她,爱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他的执念。

    萧鹤云有时候无法忍受她的离开,只要想一想,几乎都觉得痛彻心扉。

    “你不想吗?”

    萧鹤云咬住唇,替她遮住肩膀:“我怎么样都没关系的。”

    “你怎么这么傻?”

    “没有,我只是不想让你难过。”

    他的头冠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墨色长发散开,让他看上去有种神秘莫测的俊美。

    南宫鸢却笑了笑,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可是我想。”

    如果她的身份和立场注定不能给任何人名分,那她至少可以给出一点吝啬的爱意。

    萧鹤云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有些克制的搂住她的腰,一点儿力气都不敢使。

    “阿鸢··········不要··········。”

    “你不是说,支持我所有的选择吗?”

    萧鹤云道:“这有损你的清誉、。”

    “你真是个老古板,咱们之间,什么时候清白过?”

    跟爱扯上关系,就不可能会纯净。

    只有强烈的占有,无尽的欲念,才可以彰显爱。

    爱情从来都不是单纯洁净的。

    “可是········。”

    南宫鸢道:“不然你就走,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那人瞬间慌了神:“好,不要赶我走阿鸢。”

    他狠狠将她搂进怀里,炽热的胸膛有力极了。

    南宫鸢湿了眼眶,在他的怀里颤栗。

    “阿鸢,阿鸢·。”

    他低声的喊叫极其温柔,甚至叫人想要多听几遍。

    南宫鸢在那样有力的臂弯里咬住了他的脖颈。

    过于用力,以至于出了血。

    但是萧鹤云却没有停下,他似乎是把玩着南宫鸢,在那样的颠簸里爱着她。

    ············

    南宫鸢有些疲倦,忍不住推了推他。

    “喝口水吧。”

    萧鹤云端了温水喂给她,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睛,心似乎都定了下来。

    “好困。”

    萧鹤云替她擦了擦脸颊的汗珠:“等会儿,洗洗再睡。”

    “你去叫桃朱。”

    “我把她打发走了,不然要她知道,肯定要骂死我。”

    萧鹤云说完就亲了亲她的额角,很快出去了。

    不多时他进来,抱起南宫鸢。

    “怎么这样快?”

    “你忘了,府里的暗卫也有我的人。”

    南宫鸢伸了个拦腰,有些不爽似的:“哼,你早就打这个主意了吧。”

    “没有,阿鸢冤枉我了。”

    他拿帕子给她洗澡,见她忍不住闭上眼睛,就笑了笑。

    ·······

    南宫鸢有些累,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她是半夜热醒的,身边躺着一个炽热的大火炉,还把她抱的很紧。

    “怎么醒了?是不是想喝水?”

    南宫鸢道:“好热。”

    那人顿了顿,又紧了紧胳膊:“对不起阿鸢,我不想放开。”

    南宫鸢无奈:“给我扇扇风。”

    于是那人又拿了个团扇,靠在她身边打扇子。

    “你怎么回事儿,没睡吗?”

    萧鹤云笑起来:“有些睡不着。”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反正有些飘飘乎乎的,落不到实处。

    南宫鸢忍不住叹了口气:“来,捏一捏。”

    她拉着萧鹤云的手在自己脸颊上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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