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嗯？着急了？”
    他的嘴唇吻上了她的耳朵，若即若离，却不着急开始。
    “老公！”温蓝又叫了卜聿凡一声，带着一点撒娇式的嗔怒。
    “小蜜罐子，你还有事儿没交代。从实招来，这里发生了什么？”他的手在她身上摩挲着，戳穿了她的小秘密，把她逗得笑出声来。
    “卜聿凡，我的这里干嘛要向你交代？”她嘴硬，却依然忍不住笑声。
    “我和你的这里相见恨晚，一见如故。你和我交代一声也不是不行吧？”
    “相见恨晚？一见如故？噗哈哈哈哈！”她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不是吗？我和你的这里，交情也不错！”
    “交情不错？你这个坏蛋！”
    “快点说，为什么要去脱光光？”卜聿凡把话挑明了。
    “我想穿比基尼嘛！而且以前我都有处理过一点点，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痛吗？啊？”他关心。
    “好痛好痛！我刚做了第一次VIo就被你发现了。”她回忆起那个感觉，打了一阵冷颤。
    “VIo？”男人对这个词组是陌生的，可卜聿凡一下子就回过神来。“你是说V？然后这里是I，这儿是o？”
    他笑着，抚上她的身体依次问她，把她也逗得笑个不停。
    “刚才不肯和我一起泡澡，你在浴室里又待了这么久，是在干嘛？”
    “长出来了呗，人家难为情。我带了家用的小机器，处理了一下。”
    他长叹了一口气。
    “你不喜欢啊？”她撅嘴。“谁让你突然出现的！”
    “老婆，你的VIo你说得算，我呢……”他打着坏主意。
    “你什么？”温蓝追问。
    “我啊……我看着办！”他胡闹似的说了这句话，一下子就扶上了她的腿。
    “哇！救命啊！卜聿凡你这个大坏蛋！”她和他闹来闹去，却被他压制住。“别，不要……”她一下子失了魂。
    “叫我什么？”他让她改称呼。
    “老公！”她颤颤悠悠地喊了他一声，腿软了，神智也迷糊了。
    “小蜜罐子！”他尝着她的甜润，一点一点地把她送到了快乐的巅峰。
    灯是故意没有关的，只留了一盏柔和的落地灯。窗外的月光染了进来，空气里尽是草木的清新，混着她点的迷迭香和苦橙精油，两个人亲昵在一起。
    她好放松地享受着他的爱，嘴里嘀咕的都是些只有他才能听得懂的絮语。
    “老公，你难受不？”她歇了片刻，和他接吻，手覆上了他的。
    “老婆，你要不要再缓缓，嗯？”他扶着她的腰，把她放在身上，又停住了。
    “卜聿凡，现在你得听我的！”说着，她伏下了头，做了他刚才对她做过的事。
    ……
    这一夜，他们醒醒睡睡，随心所欲，折腾了一晚上。
    凌晨三点，两个人都有点脱力，枕边夜话却越说越来劲。
    “我来开一瓶酒。”卜聿凡诱惑着温蓝。他从法国给她找到了极好喝的香槟。
    “无尽夏是你让人种的吗？”他们在床上喝酒，温蓝接过酒杯，随口问他。
    他点点头，又去吧台找了几样零食，喂进她的嘴里。
    “喜欢这儿吗？”他给她披上睡袍。
    温蓝点点头。“老公，我可不可以和你谈一点点公事？”她着急想把自己的点子告诉他。
    “在我的床上和我谈公事？”卜聿凡很不满意。“就没其他的能谈了，对不对？”
    “人家又不是这个意思。”温蓝撒娇。“老公，那就谈一谈你要不要也去脱光光？”
    “什么？”他果然呛了一口酒，剧烈地咳起来。
    她在一旁得逞地狂笑，嘶哈嘶哈。
    “你这个主意出得好啊！光光就光光，你以为我不敢啊？”他将计就计。“告诉我，去哪家？谁帮我脱光光？”
    “你做梦吧你！你又故意耍我对不？你真要光光，我就找一个有男护士……”
    这话说了一半，温蓝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女的不行，男的也不行。她都很介意。
    “怎么不说了，是不是觉得怪怪的？男的比女的更怪？你这张嘴，总得找到个人治你！”他掐着她的脸蛋。
    “哼，不理你！”温蓝把酒杯往地毯上一扔，夺过了香槟酒瓶子，对着瓶口喝，那浅金色的液体顺着她的颈子淌到了身上。
    “过来！”他本是半靠在床头的，看到她那个任性的样子，便直起身子揽过了她的腰，堵上了她的嘴。
    温蓝就势歪到了卜聿凡的身上，她抚着他健壮的臂膀，由着他把她越抱越紧，就像是要揉化她一样。
    她口中的香槟，一滴也不剩地，被他吮了过去。连她口中残存的那几缕香槟的果香，他都夺了个干干净净。
    于是，她口干舌燥，想缠着他，他的唇却落到了她的身上，沿着那流淌的痕迹……
    “老公，和我深吻，好不？”
    “还要不要在床上谈公事？”在她身上，他吻得凶狠。
    “再也不了，快点亲我！”他们吻在了一起，拥抱着，交叠着，缠绵着。
    只是这样痴痴缠缠地互相亲吻着，哪怕不再做那件事儿，温蓝也觉得无比满足。
    她要求他，一定得和她抱得紧紧的。他的腹肌，一块一块地硌着她，他的胸膛，充满力量地抵着她。
    这样的拥有感，令她沉醉。当他的汗，热热地滴到她身上，烫着她时，那种心动不亚于任何他在她身上的动作。
    缱绻缠绵，温蓝把这些话都告诉了卜聿凡，惹得他也情动不已。
    睡梦中，她趴在他的胸膛上，他仍和她手指交错。
    偶尔翻上一个身，温蓝若是背对着卜聿凡，也总是自然而然地往他身上粘。她喜欢裸着背，贴着他的胸膛，让他的肌肉在自己的背上烙印着。
    若是他健硕的手臂能覆到她纤细的胳膊上，略带着重量感那样地覆着，她在梦中，也会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臂膀。
    那种肌肤相触，出了一点点汗又粘在一起的滋味儿，是她对他身体的瘾。
    在睡去之前，温蓝也会有一些伤感。如果卜聿凡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她唯一的男人，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