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要他戴女子之物

    云卿尘迷迷糊糊间被烫醒了。
    腰上好重,勒的他喘不过气。
    他稍微一动,有些窒息。
    他恍然睁开眼,入目是一张冷汗淋漓透着病态红晕的脸。
    发烧了?
    云卿尘摸摸自己发热的额头,手背贴上他的额头。
    比他还热。
    “初一……”
    云卿尘喊了两声,雨声盖住了,没人应。
    他艰难的坐起来,扯醒了烧的浑浑噩噩的斐忌。
    斐忌双手抱住云卿尘,用蛮力留住他,“你不准逃。”
    “我不逃。”
    云卿尘越拉,斐忌抱的越紧,“哥哥,你别逃,我错了……”
    云卿尘一顿,温和的拍拍他的手,“你病了,我去给你煎药。”
    “不吃药。”斐忌小声抗议,蹭蹭他,“就当罚我,就当罚我……”
    云卿尘无奈,好一会才拉开他。
    斐忌哽咽的拉着他的一缕长发哀求,“不要逃,不准逃……哥哥……”
    “我很快回来。”
    云卿尘起身时,两眼一白,隔了片刻才起身。
    他开门时,冷风灌进来,吹起床幔来,斐忌缓缓睁开眼,眸色幽幽,望着他的背影。
    初一窝在房梁上打瞌睡,听见动静,见云卿尘出来,一个激灵,立马跳下来,拦住了他去处。
    “尘主子,行行好,别瞎跑,爷离不得您,他发火是小,折腾自己是大。”
    云卿尘拢了拢衣衫,轻咳嗽了下,哑声道:“他发烧了,我去帮他煎药。”
    初一一怔,“您都这样了,交给卑职。”
    “没关系,你先去请太医。”
    “好。”
    初一愣愣的看着云卿尘单薄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
    云卿尘很好,但他对谁都很好。
    就因为他对谁都很好,他爷才会发疯。
    他爷以往养的宠物玩具,哪个不把他当天当地当一切?
    到了云卿尘这,他得到的和所有人一样,没有半分特殊。
    他爷一定不好受,才会把五石散当药吃。
    只是这五石散再吃下去,他爷的命都得交代在这。
    汤药好时,云卿尘把一滴辅助香滴在了碗里。
    他端碗来时,太医刚刚诊治好,见云卿尘时,他略显担忧,“太傅,您还好吗?您这气色……”
    这太医是斐忌的人,每回来都是他,自然知晓云卿尘的特殊。
    云卿尘摇摇头,“斐爷没事吧?”
    “督公没大碍,他是这段时间连轴转,加上服食了过多的五石散,又淋了半宿雨,这才发烧。您放心,一副普通退烧药就够了。”
    太医说罢,看着他欲言又止,“您……您要好好休息。”
    “谢谢。”
    初一蹙眉,这老太医是个干脆利落的,对着云卿尘怎么屁都不放?
    莫不是,云卿尘身体有问题?
    他心里突然有点不安。
    云卿尘好像消瘦的太快了。
    他爷不会把人玩死吧?!!
    初一觉得自己真相了。
    毕竟他爷玩死的人都能绕神都好几圈了!
    完蛋,云花瓶死了,他得多准备七八十个初二顶着!
    “土豆土豆!滚出来!”
    ……
    推门。
    云卿尘忍着咳嗽,走到了床边。
    斐忌从他出现就盯着他。
    他刚坐下,斐忌手臂就占有性的圈住了他的腰,一只手掌几乎就握住了大半个腰,他一愣。
    云卿尘端着药,盛出来,吹了吹,递到他嘴边,“喝了,好的快。”
    “不想好。”
    “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云卿尘凑过去,“乖,喝了,一会儿给你糖吃,嗯?”
    “你不会生气的吗?”
    “会。”
    苦涩在嘴里蔓延,斐忌指腹摩挲着他的腰侧。
    斐忌乖乖喝了一口,云卿尘就送上去第二口,任由他一直盯着自己。
    喝了几口,斐忌错开了脸,不喝了。
    他指腹压住云卿尘的唇,明示他,“喂我。”
    云卿尘点头,喝下,靠近。
    唇齿碰触,这般亲昵,斐忌只觉得苦。
    除了苦,他感受不到云卿尘。
    一次不够就两次。
    两次不够就三次。
    每一次,他的顺从都只是顺从。
    斐忌浑身隐约轻颤,没有了五石散的压制,他感觉心头的渴望犹如野兽,吞噬着他强装的自信。
    喝完药,云卿尘递给他一颗糖。
    糖纸是新的,糖就是新做的。
    斐忌不动,云卿尘打开,送进他嘴里。
    甜味一瞬间冲散了嘴里的苦味。
    “甜吗?”
    斐忌点点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今天,云卿尘一直看着他,那么漂亮的眼睛里,全都是他。
    许是太久没病了,脑袋有点昏昏沉沉,他竟觉得,若能与云卿尘这样相处,他可以一直病着,直到他足够心软,永远留下来。
    斐忌扣住他的后颈,闭上眼,吻上他。
    甜味弥漫。
    云卿尘睫毛轻颤,静静望着他的依赖,“阿忌,不要碰五石散了。”
    斐忌缓缓抬眼,撞进他深邃的眸子里,看见沉沦动情的自己,“你以什么身份要求我?”
    “……”
    云卿尘从未想过,要有一个身份。
    “服用多了,会伤到脑子。”
    云卿尘注视着他,“你想……忘记我吗?”
    斐忌瞳孔恍惚了两息。
    “不想。”
    “那就莫要碰了。”云卿尘难得勾起的温和笑容,“阿忌,上位者要控制情绪,不要落人把柄。”
    斐忌哑声问:“要我和你一样无情吗?”
    “提醒你,不要……忘记我,是无情?”
    斐忌被他看的红了耳尖,“至少你没有心。”
    “那请你不要……忘记我。”
    斐忌咬他,“要不是没力气,弄死你。”
    “下次。”
    云卿尘让他躺下。
    第二次催眠,方法得当,斐忌没有抗拒。
    不算成功,但未完全失败。
    循序渐进。
    如此甚好。
    天亮时,大雨更大,连那两尺的可见度都没了。
    云卿尘自醒来,眉头就一直拧在一起。
    上辈子,这场大雨带来的洪涝,令百姓死伤超万人。
    而因此带来的粮食上涨,更逼死了不知道多少人。
    杨家从中获利数不胜数。
    云卿尘这一夜都在照顾斐忌,几乎没睡,吹着风时,他忍不住压抑的咳嗽。
    斐忌一睁眼,就看见坐在床边的云卿尘。
    他望着窗外的雨,悲伤让空气都变得憋闷。
    “云太傅,想救人吗?”
    云卿尘回眸,“条件。”
    斐忌指腹捏住他的耳垂,“戴只铃铛耳坠。”
    铃铛耳坠是帝都里很流行的女子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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