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要去找燕临

    “次次危难都是我挡在你的前面,怎么一个情难自已的吻,我就成了毒蛇猛兽,让你避之不及了呢!”
    沈安宁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结住不流了,心像被老虎钳子钳住在纹拧。
    她知道燕洵说的都是实话,可她又能如何呢?
    她封闭着那颗冰冷的心,假装看不见他的痛苦,嘴唇上印着一排齿痕,她缓缓开口,“燕临肯定有苦衷!我要去找他!”
    “我若不许呢?”
    “腿长在在我身上,你许不许与我何干?”
    燕洵晃荡着起身,眼里已续满泪水,苦笑了两声“你以为我愿意做个不亲不孝,夺兄妻的下作败类?
    可是那些失控的情愫就像怪兽一般吞噬着我的心,让我食不下咽,坐立不安。
    我又有什么办法?睁开眼睛是你,闭上眼睛也是你。
    沈安宁,你又让我何?”
    说到动情,燕洵直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身体前后晃荡了两下,倒了下去。
    沈安宁慌乱地去扶他,却只从他的嘴角听到了一句骂她的话:“沈安宁,你终究是个没有心的。”
    说罢,整个人晕死了过去。
    妈的!
    怎么一枪命中的身子,和自己拌了几句嘴,直接气到吐血晕倒。
    她纵使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不远处,陆鸢那魁梧的身影直冲过来:“沈安宁,你对小侯爷做了什么?来人,叫太医叫太医。”
    呃,不带这么碰瓷的。
    仅仅一上午的功夫,整个王府都传遍了。
    小侯爷燕洵被他那个刁蛮任性的夫人沈安宁气的旧疾复发,一整个吐血昏迷。
    燕王妃顾月璃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来治她的罪。
    尤其是看到床上的燕洵脸色蜡黄,嘴唇发白,全身止不住地抖动,一双漂亮的眼睛如今深陷在眼窝里,了无生气。
    更是气得双颊微微颤抖。
    “沈安宁,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啊!”
    此时的沈安宁也没了刚才吵架的勇气,像个泄了气的气球,呆呆地站在燕洵的床侧。
    顾月璃尖叫着吩咐“来人,把沈安宁拉去祠堂跪着,不许送水送饭,燕洵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再说!”
    沈安宁被拖着扔进了燕家的祠堂,看着面前的牌位,她心里有些犯怵。
    若燕洵这会真被她气死了,估计燕家的列祖列宗真得会变成厉鬼回来把她吃个干净。
    于是,她乖巧的跪在地上,面对列祖列宗诚心忏悔。
    仅仅一日还好,到了晚上她整个人就已经完全跪不住了。
    尤其是这初春时节,晚上的风还是带着些许寒冷。
    现在她又困又累,感觉一股股冰冷的风才从背后乱窜进来。
    漫无边际的冷,那是一丝一丝拼命往里钻的冷,仿佛冷到骨头里去。
    心想着,不会是燕洵那家伙没撑过去,燕家的祖先来找她报仇了吧?
    悔不当初,早就知道他身子弱,何苦故意气他。
    然而,这次燕洵的病来的猛烈,虽然温太医已经竭力救治,但是三天三夜仍未苏醒。
    如今甚至连药汤都灌不进去了。
    而另一边,沈安宁也足足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
    眼前渐渐发黑,世界眩晕而狂乱,苍白的嘴唇微微干裂,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青竹和乳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甚至去沈夜阑求助。
    却只得到一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母家也不好说什么的回应。”
    青竹咬牙切齿:“那冯如惠恨不得我们小姐死呢。老爷怎么也如此狠心,小姐可是他的亲闺女啊!”想到这,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旁边的乳母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拿着手绢边擦泪边请菩萨保佑燕洵平安无事。
    反倒是旁边的南黎冷静分析道:“如今,姑爷病重,沈昭月怀了这燕王府唯一的子嗣,倘若姑爷和小姐真有什么闪失,她便拥有了整个燕王府。
    燕洵自然不用操心,我们必须快些想办法,救出安宁!”
    青竹和乳母听她这么说也乱了阵脚,沈安宁已经三天滴水未进,再过几日,燕洵不死,她也肯定活不成了。
    如若那时,沈昭月更是一步登顶,别说他们,沈安宁连个全尸都混不上。
    青竹满脸泪水:“南黎姑娘,那你说我们该怎么把办?祠堂日日有人把守,如今别说人,连只苍蝇蚊子都飞不进去。”
    南黎转念一想,趴在青竹的耳朵上,轻轻耳语几句。
    青竹便像得了锦囊妙计一般,擦干了眼泪,高兴地跑了出去。
    乳母姜氏也踉踉跄跄跟在后边追了出去,“你这疯丫头,又要去哪?”
    南黎忙拉住她的手:“乳母放心,今晚必定能把安宁救回来。”
    傍晚时分,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停在了燕王府。
    青竹着急喊道:“停车,到了。”
    下车的不是别人,正是那燕王府小郡主燕翎。
    燕翎随着青竹一路小跑,来到祠堂。
    门口的护卫们背着刀剑,不许任何人进入,但是看见来的是燕翎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放她进去。
    此时的沈安宁已经瘫坐在垫子上,昏死了过去。
    燕翎跑了进去,扶起地上的沈安宁,握了握她冰冷的双手,使劲拍了拍她滚烫的脸:“嫂嫂,嫂嫂,醒醒!”
    此时的沈安宁,整个人已经被冻僵在那,有些神志不清了。
    见她没有反应,她直接脱了自己身上的狐狸毛斗篷披在她身上。
    转身又对门卫的守卫喊道:“母亲只说让沈安宁在祠堂罚跪,不许吃喝,可没说要活活冻死她。
    如今她已然没了生机,若真出了事,待我哥哥醒来,必要你们陪葬。”
    燕翎此话不假,平时小侯爷对这个夫人是怎么深情款款,他们也看在眼里。
    要是真出了事,小侯爷和王妃是亲母子没有隔夜仇,他们就保不齐了。
    于是忙招呼小厮拿来炭火盆抬了进去。
    祠堂内温度慢慢升高,沈安宁的呼吸终于又平稳了一些。
    沈昭月屋内,
    传来一阵娇笑声。
    沈昭月坐在椅子上,大口吃着母亲买来的糕点、果子,“娘亲,沈安宁,这回是必死无疑了。”
    冯如惠坐在椅子上巧笑着:“幸亏,这次我来府上看你,把你远方的表兄弟也带了过来。
    你这兄弟什么都好,就是三十岁了还没娶上个老婆,对那女人啊可是馋的要紧。
    我说只要今天的事办成了,沈安宁别说当这侯府的主母,就是回村里当个村妇也是上不得台面的。”
    沈昭月还是有些不放心,“我那表哥可靠谱,若是事情败露,我们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冯如惠越说越兴奋,“放心,如今祠堂的护卫已经被我支开了。燕洵又躺在床上半死不活,连你那个讨人厌的小姑子,也被燕王妃弄走了。
    真真的是天时地利人和!”
    你就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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