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狗东西,哼!

    说着,卫霜戈俯下身轻啄顾持柏的唇。
    他舔了舔,又咬了一口。
    顾持柏眸色渐深,一手扣住卫霜戈的后颈,一手搂住他的腰,用力按向自己。
    卫霜戈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不满的掐了一下顾持柏的胸口:“好歹让人喘口气。”
    顾持柏笑了起来。
    卫霜戈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顾持柏胸膛的震动。
    “我的错。”
    顾持柏解开卫霜戈的发冠。
    如瀑的青丝散落开来,落在顾持柏的颈间,他笑道:“痒。”
    卫霜戈挠了挠顾持柏的喉结:“呦,顾尚书原来怕痒啊。”
    顾持柏翻身把卫霜戈压在身下:“不怕,我很喜欢,这是你带给我的感觉。”
    他的指尖顺着卫霜戈的胸口往下,勾住腰带。
    松开。
    卫霜戈突然笑了起来:“那如果我一脚把你踹河里呢,也喜欢么?”
    说完,他自言自语道:“算了,万一冻着凉了,说不定你会借着病缠着我不放,你就是这样的人。”
    顾持柏笑道:“对,我就是这样卑劣的人。”
    卫霜戈:“卑劣倒也算不上。”
    顾持柏将船舱的门关上,外面的寒风吹不到里面,船舱内的温度渐渐升了上来。
    卫霜戈陷在黑色长绒毯中,与顾持柏十指相扣,交换着情意绵长的吻。
    他偏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黑色衬的你更白了。”
    顾持柏轻咬卫霜戈的喉结:“卫大人也很白,尤其是……”
    他的手抚上卫霜戈的腿:“这儿。”
    卫霜戈仰头笑了起来:“痒,你再乱摸我就踹你——”
    他的声音突然止住,骤然收紧手。
    顾持柏笑道:“让卫大人还能分神想踹我,是我的错。”
    卫霜戈嘴硬道:“是啊,顾大人不太行的样子——”
    “轰隆隆——”
    天空突然传来闷雷声,忽的便起了风。
    紧接着豆大的雨点急促的落下。
    河面上的船随着风和浪,飘摇起来。
    天光微亮。
    卫霜戈懒洋洋的把船舱的门拉开一条缝,冷风伴随着清新的空气瞬间就灌了进来。
    他裹紧身上的毯子,关上舱门,赤裸的胳膊缩回毯子里。
    “这大风大浪的,居然没漂多远。”
    顾持柏引燃炭炉,烧了些热水,打湿帕子替卫霜戈擦脸。
    “漂远了,我划上一天,也能回到京城来。”
    卫霜戈好笑道:“亏的我昨晚没晕船,不然吐你一身。”
    短时间坐船他是不晕的,昨晚漂了一晚上也没晕,真是很少见。
    顾持柏拿出一身叠好衣服展开:“昨天的菜里,姜加的多。”
    姜有止呕的作用。
    卫霜戈指着一旁的橘子皮:“怪不得,你特地带了橘子来吃,准备的够充分啊,顾尚书。”
    顾持柏替卫霜戈穿着衣服:“既然知道卫大人晕船,总不能为了自己的舒服,而委屈的你。”
    “嗯哼。”
    卫霜戈挑起顾持柏的下巴,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算你有点良心。”
    顾持柏笑弯了眉眼:“昨夜我伺候的,卫大人可还满意?”
    卫霜戈斜了他一眼:“我如果说不满意,你就会说下次努力让我满意;我若是说满意,你肯定会说继续让我满意,对不对?”
    顾持柏捏了捏卫霜戈的手:“卫大人知我。”
    卫霜戈“哼”了一声。
    睡的这么熟了,他还能不知道顾持柏那点子花花肠子?
    顾持柏这个人呐,啧啧啧。
    “今天休息一日,明天又要忙活了。”
    抓到的那些羯国奸细,他把人关起来饿上几顿,最多给点水,连水都只给一点,免得他们喝个水饱。
    卫霜戈活动活动脖子,伸了个懒腰——嘶,腰喂!
    他弓起身扶住后腰,瞪了顾持柏一眼。
    顾持柏乖觉的替他揉捏后腰。
    卫霜戈趴在干净的灰色长绒软垫上,哼唧道:“顾尚书,要懂得节制。”
    顾持柏温声道:“卫大人说的是。”
    卫霜戈撇撇嘴,顾持柏嘴巴上说的好,脱了衣服就不认了。
    狗东西,哼!
    待卫霜戈腰酸缓解后,顾持柏撑船靠向岸边。
    卫霜戈啃着酥掉渣的酥饼,看着顾持柏熟练的撑船动作。
    他把掌心接着的饼渣倒进河里喂鱼,闲适道:“读书人就是不一样,撑船的动作都透着文雅。”
    卫霜戈从纸包里拿出一颗裹着糖壳的山楂,把外面的糖壳啃掉,坏笑着把山楂塞进顾持柏的嘴里。
    顾持柏面不改色的嚼着山楂:“撑船的动作都是一样的,卫大人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卫霜戈笑眯眯道问:“敢问西施妹妹,这山楂甜么?”
    顾持柏偏头笑道:“经过卫大人口的山楂,自然是甜的。”
    卫霜戈抿抿唇,寒风中的脸微微发烫。
    脸上的热度被风吹一吹就散了。
    而烙铁的热度,即便把人烙掉一层皮,也就滚烫。
    “滋——”
    “啊——”
    刑室里充斥着焦糊味,和人的惨叫声。
    这是皇骁司最大的一间刑室,卫霜戈专门用来杀鸡儆猴用的。
    空间很大,一点小动静都会有回声。
    卫霜戈将态度最差,最不配合的人拉出来,当着其他二十六个羯国奸细以及布先生的面,将刑具架上的东西,一一用在他的身上。
    有胆小的晕了过去,很快又被水泼醒,水泼不醒的,就用针扎虎口。
    “有人想说什么吗?”
    卫霜戈拿起一根成人小臂长的锥子,慢条斯理道:“不想说也没事,不说的见者有份,一个一个来,我有的是时间在这儿跟你们耗。”
    说着,他偏头轻笑一声:“毕竟我就是干这个的,一定会让各位满、意的。”
    “我、我说!”
    一个晕过去两次,又被针扎醒两次满脸络腮胡子的人,扛不住开了口:“我可以告诉你其他人以什么身份、藏在哪里,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卫霜戈放下手上的刑具,视线掠过布先生,嘴角噙着笑意,他展开地图:“你说。”
    络腮胡子说,卫霜戈在地图上画圈、记人名。
    “你闭嘴!”
    络腮胡子旁边的人大声呵斥他:“背叛羯国的人,是会被神明背弃、永世不得超生的!”
    卫霜戈轻笑一声:“下辈子的事情,谁说得准呢?这辈子不受苦,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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