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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雛/白桃】第三者

    ※有微限制級描述,嚴重ooc,觸雷請迴避。

    ※日番谷大人設定。雛森第一人稱。

    ※

    在某一夜的酒醉後就嘗試做了。我和日番谷。

    窗櫺阻礙月光後的意境過於煽情,加上酒精助燃,易致慾火焚身。

    離開居酒屋後為了躲雨,而選擇直接進入距離最近的室內,那陣雨太大又太急。

    燃點原因不明。可能是他濕掉的衣裳貼在胸肌上過於性感,也可能是我對於衣料的黏膩感到不適而肆意退去;甚至是我微開著唇,痴痴望著他的樣子太久,可能看上去太飢渴的模樣,而導致觸發。

    半晌間,日番谷便吻上來,我的唇被輕易包覆。

    他一邊咀嚼我的名字,一邊捲進接近舌根處,以暴風式的侵略法。我從這漩渦中退開時是大口喘息著的,嘴唇周圍都還殘留著唾液。

    深埋已久的慾望,連帶被風害掃蕩出表面。是肉慾還是情慾有點分不清。

    自己解掉縛纏後,我方可讓呼吸稍微平順了。也不知哪來的勇氣,主動帶領日番谷安撫我的心震,整段過程他並沒有拒絕,也溫柔至極,所以太適意了,我沒能忍住發出吟聲。我也同時被縱容的行為嚇到了,才有點後悔地切齒閉唇,試圖轉移注意力及他猛然鎖定我的目光,並在意識上叮囑自己表現應該淡定一點。

    下個瞬間就被厚實壓制。我的頭髮還是濕的,不知何時亂掉散掉了。

    被觸摸的皮膚,雖然緊張,但因意識模糊而沒辦法使力緊繃,更早就遺失了任何遮蔽。

    昏暗的光源裡變成偏軌的流星雜飛,天花板之處不是原樣,它旋轉模糊又混亂,身上的雨水應該都被炙熱給蒸發了吧。填滿在罕知秘徑綻放,瀕臨崩潰。我不止是自己的了。交錯粗重的呼吸聲。我忘記自己有沒有在痛感中哭出來,我只知道快感讓時間觀念並不存在。

    一切的發生就是這麼荒唐。精疲力盡。

    連棉被床鋪都還沒來得及鋪設,就逕自在榻榻米上。

    而這起事件的前導、途中、以及結尾,我們都沒有施行任何關係上的確認。

    我們仍然只是認識很久的青梅竹馬,令人沮喪的關係。

    我自知一切僅僅為酒後亂性,所以沒要對方負責什麼。只是,應該多少情況會變得有點尷尬。那天的天還沒亮,我抵著沉重又刺痛的腦袋醒來,第一個反應就是甩去遲疑,驅動痠痛的雙腿。

    我悄悄解除他疊覆著我的手臂,收拾分散各地的衣料,胡亂套上,就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了十番隊隊舍。

    不敢面對日番谷。也不敢想像他事後會以怎樣的眼神看我。

    於是我毅然決然地躲避他,維持了三、四天有。該在職務室的時段我偷溜去圖書室,跑去八番隊串門子,遊蕩到四番隊打交道,也同時回絕十番隊副官的所有邀約,以免行蹤敗露。

    該待在隊舍休息的時辰,我折返到職務間,霸佔被打造舒適的隊長休息室,幾個夜晚就這樣被隨意度過,雖然輾轉難眠。

    期間居然好死不死有人會向我提問到:「這回怎沒見日番谷隊長跟著雛森一起?」

    我一律鎮定地回覆:「正常。我們沒有很常黏在一塊吧。」

    聽聞我隊上的三席說,他昨日有遇到日番谷在五番隊大門外徘徊。

    我以為他是來找我的。

    但在我接著詢問此人的動向後,他向我闡述:日番谷最後會見了一位女隊士並一起離開了。

    對……還有那個女隊士的存在。

    我剎那間想起,為什麼那晚能湧出不顧一切的勇氣了——我在嫉妒。

    大約從兩週前,日番谷就開始會頻繁來五番隊找一位女隊士,我在遠處見過一次他們的背影,所以肯定不是空穴來風。但那人是誰我沒認出來,也沒去查明,準確說,是根本不想知道。

    我怕我會成為卑鄙的女人,演變成日後刻意在公事上針對她——只因她搶走了我的青梅竹馬,我喜歡的人。

    我照著真實心境,幻想出未來自己的樣子,覺得十分作噁,也真是太壞心!太糟糕了!

    如今回想,我的衝動是想先下手為強,甚至是霸佔為己吧……好不要臉。

    與三席交談完畢後,在只有我獨自一人的職務室裡,用文件直接敲向額頭,咒罵著自己,希望自己清醒,不要再執著於艱難的兩情相願,眷戀任意的肌膚之親。

    我下了結論,強迫自己忘記,保持距離,我沒有要爭要搶,我願意被動接受一切轉折,並且保持平靜,讓時間沖淡糾葛。

    一定得這麼做。

    接近傍晚時,我在步行間分神,緊接路段的一個轉角,就頓時被出乎意料的身影嚇到。

    因為分神而忘記要隱藏靈壓,這裡挺接近十番隊的。

    我已經對到日番谷的眼了,可還是立即轉身折返。我知道刻意的很愚蠢,但來不及了。

    「妳為什麼躲我?」尤其對方還瞬間就追上來把我拉住。

    「我沒有。我只是突然想到有事要回職務室辦,所以剛好要往回走。」

    「都快要鐘響了,明天再處理不行?我們應該談談。」

    「……應該不急吧。」我不懂有什麼好談的,我沒有要求要任何解釋。或者你終於想對我坦白跟別的女人的關係進展,「你退勤後還有人要見,還有會要約,跟我講話可能會耽誤。」不過你想講我不見得現在想聽。希望你感受得出我目前心情不好,最好馬上主動告退。

    日番谷沈默著,看起來若有所思,且沒有否認。他照我半希望的樣子放映了,但實質目睹卻讓我感到更不是滋味了,加上退後的兩步讓我們之前產生了實質的距離。

    氣氛僵持著。

    我只要低著頭,就看不見高大的他的表情。

    「那一夜……我沒醉。」日番谷先開口了。

    「沒醉?……那又如何?啊,你是説那件事嗎?你不說我都忘了,反而是我醉得太嚴重,很抱歉。你放心,我不會把事情告訴任何人的,也不會再發生了。沒事。」其實我也早就排演過要如何應對——

    「……妳…忘了?不是自願的?只是因為喝醉?」

    「對。忘了。不是自願的,但我不在乎。」只要全力否認到底就行。

    「妳確定?妳的眼神不像……」

    「你又知情了?」要抬眼對視沒問題。我很堅定。

    「那妳幹嘛關心我退勤去哪?」這時對方的語氣突然加重。

    「我…就算沒發生過那件事,也會正常關心啊!還是,你不希望被誤會?」

    「誤會?」

    我好像起了一個不該起的頭,日番谷的態度也有點太認真了。

    面對這麼熟悉的人,時而猜中我思路的人,會留意到我細微舉動就關心的人……我這點雕蟲小技,是不是漏洞百出?該怎麼辦?我感到慌亂又氣憤。這下子我又不懂了,你明明也沒有疏忽我,但為什麼還要去私會別人?我會不會只是你的習慣,只是你親人般的朋友,而永遠談不上動情?

    但為什麼你要解釋自己沒醉?所以你也是自願的?所以是我被玩弄了嗎?所以……

    你到底心儀的是誰?

    「你怎麼、怎麼可以這樣!你應該推開我的。你這樣對大家都不公平。」

    「什麼不公平?」

    「對你喜歡的女人。」

    「……」

    「我不想成為第三者。」

    「等等,什麼第三者?」

    「被誤會是介入的第三者啊!」

    「……我真不懂妳在說什麼?」

    我突然發現自己的尾音有些顫抖異常,詞句邏輯更是斷層怪異,因為我一直在踰矩的陡峭邊緣徘徊。

    鼻子酸酸的,好像是情緒積累,被自己的拿捏不定氣到快要哭了。

    對方的表情跟回覆相同,非常困惑,眉頭都皺一團,成了我最心疼不捨的樣子。

    我這樣劈裡啪啦自顧自地發洩,也很難為情。不知該怎麼收拾。該講清楚還是算了?如果能夠逃跑就好了,但我已經不是孩子了。

    「妳怎麼了?妳是不是才是搞錯了什麼?」日番谷向前一步,我則又後退了一些。

    「我搞錯了嗎?我們隊上,你最近常見面的那個女生……」看來就順其自然吧。我放慢語調,打算如同計畫之中的平靜接受。

    「五番隊?」

    日番谷怎麼停頓了?難道這麼難聯想嗎,還是需要裝傻呢?

    「…那個…妳以為是私會行為了嗎?」

    「不然呢?」平靜不代表有耐心。

    「不是。」

    日番谷先是厲聲得像在糾正我,接著嘆氣,張手貼著後頸,續說:「那個是為了協助處理遺孀交接,還有補助流程。畢竟她殉職的丈夫,原隸屬十番隊。」

    「呃……」我的腦袋瞬間一片空白,「你親自協助?」

    等等等等等等一下,什麼情況?我其實很震驚,但理智好像突然全都恢復了,一旦提到公事,我就可以即刻扳回正軌情緒。

    「嗯……畢竟是第九席,官位不低。還有,遺憾的事我多少也有責任,是我沒有判斷周全,延遲增派人員……」

    這情節,好像……我夢到過?

    「啊……怎麼這樣……我、那我這邊還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對了,居酒屋的局,是日番谷非常難得主動提出邀約的,「我在隊上都沒聽說有這種事情…抱歉……」

    「昨天都已經處理好了。本來就是我這邊該負責的,妳不用抱歉。」

    我點了點頭,卻還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道歉還有一部分原因是我平白無故發脾氣。」

    所以不是做夢夢到。是難怪日番谷會約局,會狂喝酒,是因為鬱悶這件公事吧。好像當天的尾段有聽到他訴苦些什麼,但我很早就醉醺醺了,我自己的煩惱覆蓋掉他的。腦袋轟隆轟隆亂成一團,不好使,沒能即時想起跟串連起來……

    陰影在我面前擴張了,背光的日番谷逼近我的位置,大掌按著我的頭頂,啊……太溫柔了。我頓時感到無地自容,愧疚值增生,以致更壓底了視線。

    熟悉的白色羽織,黑色死霸裝,烙印過我靈魂的氣味更濃了。雙側的臉頰被他輕輕捧起,並意外感受到那掌間的發熱,細絲出汗的黏悶感,被迫交疊目光的瞬間,我在他眼底彷彿看到了無盡的包容,眉頭也已獲得舒展。接著我的手腕再度被拽住,一個力道的攬進,我就跌入了那扎實的懷裡。

    「桃…」

    「……」

    「除了妳,我心裡不可能容下別的女人。」

    我的心臟被一陣重擊。

    隨之回憶的塵土飛揚散濺。

    那一晚他似乎說過類似的話……我卻以為只是幻聽。關於那夜的記憶充滿詭異的斷層,事後更幾乎是直接封鎖,不敢回測。

    本來我們之間的氛圍,就被周遭人士有意無意說著什麼根本曖昧到極點。停頓在某個臨界點時,一點外界的干擾或揣測都會敏感起伏,我原先真的好怕只是自己單方面滿腹的自作多情,但卻又畏懼突破改變,才惹來這麼多排山倒海的焦慮。

    現在想來……

    我那前後的反應確實挺矛盾的。

    夜裡踏入日番谷的房內時,是我不肯他離開我身邊只為拿乾毛巾,是我抓著他的胳膊不肯放開,還強硬環上他身側要求擁抱,儘管我伏貼於他,卻連站立都搖搖欲墜。後續被輕柔攙扶歇下,可我緊接則得寸進尺地圈著他的頸,一個躍身就跨上在他的盤腿,扯著他的衣料,逼著肌肉線型曝露,說著,你都這樣誘惑女生……

    我還同步想到當下發生了更羞人的事情……那些可能也不是夢。

    「今晚來十番隊?要嗎?」他在我耳邊低沉地說道。明明在他懷裡已經獲得了平靜,卻又因記憶的竄出以及撩情的邀約,從耳際疾速蔓延至細包都在發癢,下腹部也不禁緊縮。

    「很羞人……」然後我不知是該答應還是拒絕,一脫口就偏移了軌道——因為很明顯招惹了對方一聲輕笑:「想到哪去了……純聊天不行?又沒要妳過夜。」

    我將臉埋入他的胸膛更深了,溢出滿滿的後悔及心虛羞愧。

    原來男生想的跟我不一樣,都是那麼純真無害的嗎?

    不答應也不行,會被以為只有我獨自惦記著想要再……唔,不可思議,我居然短暫浮出膚淺的思維。

    儘管小小地失望於他的說法,最後我仍然點頭答應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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