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狱

    赵争一一脸茫然地环顾四周,是一片荒山野岭,没有人烟,更没有抬头可见的高楼大厦,所谓的湖也就是一个大水塘。

    争一用力甩了自己一巴掌,脸立刻显现红印,嘶,好疼,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真实实不知道去到哪里了?

    争一站起来,抬头看太阳,企图辨别方位,无奈地只能往前走。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争一看到了一条非常平整宽敞类似现代的四车道那样宽度的道路,但奇怪的是,不是水泥路,也不是沥青路,算不上是泥路,因为铺上了纹路对得很整齐被打磨平整的石路。

    争一喜出望外,有路就代表有人烟,于是快步地顺着石路的一个方向往前走。约莫走了半个小时,远远地就看到一座非常古代的‘客栈’,离近了,还看到门前竖着一根有三层楼高的木杆,挂着一面旗子,写着‘官驿’两字,字体有点怪,不是简体或繁体,但从字形能看出是‘官驿’。

    争一看到大门是打开的,‘客栈’外在很干净整洁,还透露出一丝丝‘军人’的严谨,但感觉不像有人在的样子。争一警惕地往前挪动几步,还四处张望,伸长脖子想要看看里面,突然,脖子上架了一把刀。

    “你是何人,竟然擅闯官驿?”

    争一被吓得立马双手举起,惊慌答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别杀我!”

    一名身穿着古代服饰的男子移到争一跟前,上下扫视了一下争一,似乎确定争一没有危险,便把刀放下。男子的穿着似乎是统一的一种武服,头上梳着发髻,用布条绑着。

    “你来官驿做什么?”男子训练有数的冷静没感情的语气,感觉像是盘问。

    “我,迷路了,就想,顺着这条路看能不能找到人问问。”争一还不确定此人能否相信,看能不能问到有用的信息。

    “所以,你走了官道?”男子眼睛眯了一下。

    官道?争一疑惑了一下,哦,应该是来时走的这条路,:”是的。“

    “非文国传统节日和陛下的诞辰月,百姓是不能走官道的,违者,一次罚30文钱。”

    蛤???!

    正当争一懵逼之际,男子已经从旁拿出一个类似记账的本子,翻开,手执毛笔:“何氏,或叫什么名字?”

    “赵争一。”争一摸不准这是怎么回事,只能先顺着。

    “家住哪里,籍贯,母族姓什么?”

    “嗯,广海?湖乡郴县,我妈姓凌”争一回答的语气是迟缓而疑惑的。

    “广海?湖乡郴县?你母族姓宁?”男子抬起头一边重复一边怀疑的语气,这些地名听都没听过,母族姓竟然还是国姓,眼中渐渐升起警戒。

    争一被吓了一跳,是自己哪里说错了吗?

    “你是文国人吗?”

    文国?当然不是,我是中国人啊,争一一边摇头一边说:“不是。”

    “那你的通关文牒和身份公文呢?”

    “没有”争一还好奇这都是什么。

    猝不及防地刀又一次架在了争一的脖子上,脖子都能感到刀的冰冷,争一双手哆嗦地举起。

    “没有通关文牒和身份公文,也不是文国人,所以,你是偷潜入文国的,你是细作?”男子基本是肯定的语气。

    “不,不,不,不是,我不是奸细!”

    “我不是奸细,我不是奸细,我不是...”争一坐在木制的囚车里,有气无力地喊着,从昨天到现在,喊得口干舌燥十分疲惫,一直企图解释,但是官兵都视而不见,两耳不听。看情况,应该是要把争一押往城里的官府。

    ‘啪!’牢房的木门在争一的面前关上并用大大的铁链锁着,这里是官府的牢房十分昏暗,过道两旁一字排开都是用一根根粗壮的木条制作而成的单个联排牢房,地面都是泥土,只是被压紧实了,然后铺上了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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