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公主,公主!”耳边有人在呼唤她,像是香儿的声音。她睁眼一看,的确是香儿。确切的说是十七岁的吕香儿。李知兮看着眼前的吕香儿激动万分,紧紧抱住了她。吕香儿被她这一抱略有些不知所错,拍了拍她的背。

    吕香儿见自家公主像梦魇般,随即又唤了一声:“公主?!”

    李知兮拾手掐了一下自己,疼,真疼。

    “公主这是作甚?”

    李知兮很快镇定下来,说:“无事,梦魇了。”她抬头看了下四周,见自己身处园林中一处凉亭里,四周国有屏风遮挡。她看了看

    屏风上的画,一片花海,一群蝴蝶在花海中央起舞,蝴蝶的翅膀闪烁着七色光芒。看着面前诡异的一幕,如此似曾相识。

    如若没有记错,今年应是明德二十五年,她应邀参加了四皇姐筹办的赏花会,其间发牛了一些事。因当时她懒得参与观看所以并不再现场,都是后来听闻,所以当她这时想细揪是何事时,又如同身处迷雾环绕看不真切。就在这时,园林那头,传来吵杂的惊呼声,“孙小姐落水了......”

    李知兮带着吕香儿赶了过去,孙家的那位庶出小姐已被救了上来。她环顾四周,果然看到人群后站着南宫泽,他旁边站一小斯正对他耳语。

    “让悄悄带南宫泽来见本宫。”李知兮对吕香儿说。

    说完,她带着吕香儿回到刚才的凉亭。不多时,悄悄就带着南宫泽过来了。她坐在屏风后,看着南宫泽。

    南宫泽行礼道:“参见公主公主!不知公主见在下所为何事?”

    “本宫想向南宫公子讨要一人。”

    南宫泽原本还不解这临安公主派人找自己何事。

    “不敢当!公主有事请吩咐!”

    “我想要你之前身旁一直跟着的一名侍从。”

    “不知公主所指何人,今日身旁就带了两名侍从,可否让他们过来让公主过目?”

    “听闻他是府上庶出公子。”

    “南宫乞?!”南宫泽略有疑问道。

    “不知南宫公子愿否?”

    “公主之命乃敢不从!”南宫泽答道。

    李知兮示意悄悄带他离去,南宫泽告退离去。

    今日,那孙府小姐落水,损了清誉。打听下才知,那位小姐虽是庶出,但因她生母很受宠,故为人很是骄纵。今年本到了议亲的年龄,却发生此事。他本想等回府后让母亲为南宫乞派媒人求娶,既然临安公主看上岂不更好,一位皇家公主且还是嫡出,难道不比娇纵的庶女更难伺候?!想到这,他的心情很是畅快。

    另一边,见南宫泽走远,吕香儿不解道:“公主为何对南宫府那位庶出公子如此上心?”

    “本宫见那位公子颇有颜色。”

    吕香儿略微一僵,自从皇后去世后,自家公主性格变得内敛低调不如从前那般肆意张扬,也没有从前那般快乐了。如今天这般

    俏皮的模样当真是极少见了。便问:“公主可曾见过那位公子。”

    按照之前的时间来算,这时她是末曾认识他的。所以微笑道:“许是在梦里。”说完,便起身离去,吕香儿也跟着抿嘴微笑追了上

    去。

    回到公主府不到一柱香,管家来报,南宫府来人了。李知兮派吕香儿去接,不一会,见吕香儿折返欲言又止的说:“南宫府的那位公子在门口了。”

    “那为何不进来?”

    “像受了杖刑,行动不便。

    李知兮穿过长廊来到门口,见南宫桤扶着墙喘息,脸色苍白,身旁站立一人,那人见南宫桤扶墙而立,却也并未上前搀扶。守门侍卫向站在门口的李知兮行礼,那人也上前几步,见李知兮衣着虽也华丽但不似公主着装,猜可能是公主府的哪位贵人,也行礼道:“小人已将人送到。”

    见这位贵人并不言语,随即又道:“如若无事,小人就这就回去复复命。”说罢,欲转身离开。

    “本宫可是允了?!”李知兮开口道,对门口的侍卫道:“此等不懂礼数之人,给本宫抓起来。”

    又转头命落后几步的正欲上前的吕香儿安排步辇来接南宫桤。见来人竟是临安公主,可见对府上这位庶出公子的重视,那人终是慌了,踮在地上,哭喊道:“公主饶命啊!小人只是奉命行事!”随即被士兵拖了下去。府上的这位庶出公子从小不受主母待见,大公子经常随意辱骂,有时连府上的下人都会给他脸色看,所以大公子身边的侍从安排他来,并指使他让这位庶出公子难堪,他未曾多想就应下了。公主府管家守着杖刑完毕,命手下的的人把那人扔了出去,拍着那人的脸说:“若非看在公子的面上,你的小命今日可就交代在这里了。”

    南宫桤被步辇抬进了房间,李知兮一路陪同。侍从们轻轻将南宫桤移至软塌上,李知兮坐在外间隔着屏风望向南宫桤的方向。她“以后可能会不良于行。”

    得到太医的回答,李知兮心中一痛。难怪后一世南宫桤走路略微怪异,如若不仔细端详并不会发现异常。她与南宫桤熟识那年,她己有十七,当年的他该是何等的艰辛。

    “本宮问你,如若用最好的药物治疗,可有转机?”

    太医不清楚榻上的公子是何人,但见临安公主如此上心,地位非常人也。

    “如有太医院院正亲自诊治,加之珍贵药材痊愈应是有望的。”李知兮命婢女送太医出府,与身旁的吕香儿道:“本宫有一事交你去办!”

    “公主请吩咐!”

    “你带着本宫的令牌进宫去请院正,再带上那株血玉珊瑚为礼。”那株珊瑚她是知道的,据说极其珍贵,公主也极为喜爱,她看了看公主最终领命去了。

    李知兮有自己的思虑,这院正历来只负责帝王的日常问诊,她虽贵为嫡出公主,但如今的地位还是不足已能命院正入府替南宫桤诊治。这位黄院正爱好奇珍异宝,她命吕香儿带上那株珊瑚,请动的胜算便更为多些。

    李知兮并未离开,她听到从屏风后传来一声很轻且克制的痛苦□□。她出声询问:“公子可还好?若疼的厉害本宫命他们喂你服下止疼汤药。”

    “谢公主厚爱。”虚弱无力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你无需多礼,且在此安心修养。”

    没过多久,侍从来报,吕香儿同黄院正正往这边赶来。

    黄院正进门时李知兮起身相迎,黄院正行礼道:“卑职参见公主!”

    “黄院正无需多礼!有劳黄院正亲自跑一趟。”李知兮虚扶了一把。

    婢女领黄院正去往床前为南宫桤诊治,一盏茶时间后,向李知兮禀报。“禀公主,这位公子伤势被却耽搁了,但臣这有一方子或许可以一试,但还需同时服用鲜活的瞬息草。这草往往生长在阴湿处,忌阳光不耐热且离水则死。”

    “不知这瞬息草长何模样?”

    “古书上有记载,臣曾有幸观之,可以画出来。”

    “有劳黄院正了。”

    婢女已准备好笔墨纸砚,领着黄院正过去。片刻之后,婢女将药方和瞬息草图送来。李知兮命管家送黄院正出府,又另备厚礼一

    送上。

    李知兮走出房间站在长廊中,她招来悄悄,将瞬息草图交给她,对她道:“这件事情交由你去办,务必越快越好。” 悄悄领命离去。

    悄悄是隐卫队队长,是王皇后临终前交给李知兮的,这几年一直隐藏蛰伏在宫外,出宫建府后才暗中联系上的。

    这一忙,竟已黄昏。派去照顾南宫桤的侍从来报,他已入睡。书房中静悄悄的没有点灯,就刚刚听了派出去打探的亲卫报完后,

    命匆匆赶来的太医去给他诊治,又命管家挑两名细心的侍从照顾他。

    一切安排妥当,太医已诊好脉看过伤势,随即绕过屏风向她复

    命。

    “这位公子伤势严重,又未得到及时救治,怕是......”太医略微停顿。

    “如何?”李知兮说道。

    “以后可能会不良于行。”

    得到太医的回答,李知兮心中一痛。难怪后一世南宫桤走路略微怪异,如若不仔细端详并不会发现异常。她与南宫桤熟识那年,她己有十七,当年的他该是何等的艰辛。

    “本宮问你,如若用最好的药物治疗,可有转机?”

    太医不清楚榻上的公子是何人,但见临安公主如此上心,地位非常人也。

    “如有太医院院正亲自诊治,加之珍贵药材痊愈应是有望的。”李知兮命婢女送太医出府,与身旁的吕香儿道:“本宫有一事交你去办!”

    “公主请吩咐!”

    “你带着本宫的令牌进宫去请院正,再带上那株血玉珊瑚为礼。”那株珊瑚她是知道的,据说极其珍贵,公主也极为喜爱,她看了看公主最终领命去了。

    李知兮有自己的思虑,这院正历来只负责帝王的日常问诊,她虽贵为嫡出公主,但如今的地位还是不足已能命院正入府替南宫桤诊治。这位黄院正爱好奇珍异宝,她命吕香儿带上那株珊瑚,请动的胜算便更为多些。

    李知兮并未离开,她听到从屏风后传来一声很轻且克制的痛苦□□。她出声询问:“公子可还好?若疼的厉害本宫命他们喂你服下止疼汤药。”

    “谢公主厚爱。”虚弱无力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新书推荐: 这只小草神是俺拾的嘞 快穿:社恐宿主她不干了 开局躲神避魔,原来我是大佬啊 逍遥尘世子 这是僵约,你是认真的吗? 致我未曾谋面的青春 破天战尊 消失的天堂?游戏开始! 皇帝宠臣?不,我一身反骨! 扶桑剑心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