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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头王后撕脸良人2

    断头王后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一脸凶狠地鄙视他:“低贱之人,也敢闯入这神圣之地。”

    良人脸上的血液滴落下来,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滴到了断头王后那洁白如玉的小手上。

    她那充满悲怆的眼睛更加空洞了,一脸嫌弃地甩开他,将他重重地砸在地上,掀起了久违的灰尘。

    阿善见状,一瘸一拐地赶忙过来搀扶他。

    意外的,她眼里竟然有眼泪闪烁:“良公子,你,很痛吧。”

    她说话温温柔柔,一个接近没有修为的人,居然当着断头王后的面,就这样对她憎恨之人施以援手。

    这下子,她更想杀死他了。

    眼神一狠,缓慢地擦完手上的血液,然后那条柔软细腻的手绢,居然像成精了一般,快速地向阿善和良人飞去。

    阿善的修为根本就抵挡不住,良人又受了很严重的伤,这条手绢完全可以瞬间干掉两个人。

    他们似乎也做好了这个准备,但当阿善睁开眼睛时,看见那条成精的手绢被天怜衣紧紧拽在手中。

    它还在挣扎,往阿善的脖子靠近。

    手绢看似柔,却是刀,割得天怜衣的手鲜血淋漓。

    阿善的眼泪在此刻流下来:“娘娘。”

    天怜衣将手绢给驯服,还将其折好,收进了自己的袖口中。

    两人对视一眼,断头王后立即就笑了,一动不动地坐在宝座上:“既然如此,祸首领。”

    祸首领立即现身在断头王后身后,毕恭毕敬地说:“臣在。”

    断头王后说:“都解决了。”

    祸首领:“是。”

    说到解决,无非是解决天怜衣罢了,其他两个人,根本就不用他动手。

    刹那间,只见祸首领每走一步,鬼头国的风就狂一层。

    即使知道天怜衣是理想国的后人,但他上次已经在断头岭饶过她一命,这一次,再绕,显然是不可能了。

    天怜衣思绪纷繁间,用手一挡,极为勉强地挡住了祸首领的第一招。

    祸首领看她,思索三分,她的法力好像比上次厉害了不少,连这一招都能抵挡下来了。

    看来,这一场战斗会变得更有趣了。

    面对此情此景,甚好帝君观没有再封她法力了。

    两剑对抗交错几十个回合,原本可以再不相上下互斗三炷香,她却因为阿善突然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分神:“啊啊啊啊。”

    就在转身看阿善握住脚踝之间,祸首领的轻剑再次袭击向她。

    坐在贵宾位上不动的夫郎也阴沉了不少。

    好在身手敏捷,侧身躲过一剑,并将其拍转,往另一个方向刺去。

    夫郎这才安下心来。

    可好景不长,她明显见阿善洁白的衣裳上莫名其妙地多了口子,伤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刚好可以养小头颅那样。

    伤口还在增多,正在一点一点地往上开,已经延续到了脖子处。

    良人见此,他离开了阿善,一个狼狈样地爬到断头王后面前,跪求她:“我是无相国人,这件事跟他们都没有半点关系。你恨我,杀我,只杀我就好了。不要让其他姑娘受罪,不要让其他姑娘受罪。”

    事已至此了,再怎么求人都没用。

    断头王后已经在阿善身上开了很多道口子,见很多诡绿色的幽灵纷纷进入伤口内寄生。

    断头王后直接一脚踢飞了良人,说:“本王针对的,又何止是你一个人?”

    鬼头国禁止他人进入这么多年了,来者第一次到,却还是这么的不友善,她有理由杀死。

    断头王后站起身,说:“天怜衣,你不觉得这个头颅寄生很熟悉吗?像不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会,买的那本书里的内容啊?嗯???”

    天怜衣为此怔了一下:“你到底想说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断头王后笑了笑,笑得很魔怔,“我想说什么?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当时,她们可不仅仅是在高山上对视一笑那么简单明了哦。

    买下那本破书之前,破烂散人还叮嘱过她们:“买下了书,要好好记住里面的内容哦,都会降临问世的。”

    只因天怜衣拿的是上册,所以她没机会看见下册最后一页写的是什么。

    她若是知道了,那么就会知道,这头颅寄生本不该落在阿善脚踝,而是降临在她身上去。

    天怜衣逼问她:“那最后一页写的到底是什么?”

    断头王后很得意地说:“写你啊。”

    天怜衣顿在原地,见断头王后忽然大笑起来,她笑得恐惧,笑得狰狞,笑得发癫狂妄:“我等了你一千年,我的战士们等了你一千年。”

    等她?

    等她干什么?

    头颅寄生?

    关于她吗?

    她恍然大悟,原来这头颅寄生从来都不是冲着阿善来的,而是冲着她来的。

    或许是阿善太过于倒霉,比她先被寄生了。

    可这也说不过去啊,她在断头岭可没少受伤。

    为何没小头颅敢寄生在自己身上,而选择寄生在了不过是崴了脚的阿善那里去?

    断头王后直言:“只要我的战士们寄生在你身上,他们就能‘重生’,以最快的速度‘重生’。到时候,我鬼头国这世上最了不起的军队会光荣的,完完整整地出现在我面前,再创佳绩。”

    天怜衣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浇在雪中的炭火上:“你做梦。死了的人,永远都死了。”

    断头王后怒吼:“你闭嘴!”

    断头王后:“就让本王为伟大的战士们亲自筑巢吧。”

    说完,刚与祸首领接手的她,又换成了断头王后。

    断头王后的每一招都想要划伤她的伤口,让她的军队幽灵入住成长。

    可还没真正的打呢,夫郎已经站在了天怜衣面前,轻轻松松地接下了断头王后一招。

    天怜衣盯着眼前人的背影看,喊得五味杂陈,她好像又把夫郎给拉下水了:“夫郎。”

    夫郎很心疼地说:“夫郎在的。”

    断头王后为新娘轿主多次坏她好事感到不快,咬牙切齿地说:“新娘轿主,这么多次了,别太越界。”

    第一次,在断头岭里,若不是他出手,在天怜衣受伤那会,就已经被寄生了。

    第二次,就是她用银针帮阿善缓解疼痛那次,差一点也寄生成功了。但夫郎不允许,又帮了她一次。

    这一次,先前看他一直在贵宾位上不动如山,以为他也知道坏别人那么多次好事不礼貌才不干预。

    可偏偏,最后的紧要关头,他还是挺身而出了。

    就为了护住这位天怜衣。

    夫郎却肆无忌惮地说:“就喜欢越界。”

    断头王后冷笑一声,说:“你很拽啊?”

    夫郎也笑了:“能打当然拽。”

    这话要是换成别人来讲,可能就要被人耻笑了。

    但说这大话的人可是夫郎,是新娘轿主,看谁敢笑他。

    夫郎转过身,很真诚地对她说:“断头王后此人谎话连篇,你不要信她说的每一个字。什么寄生不寄生的,若真就冲着你来,早就不是这样了。阿善姑娘那也只是个意外,不要太担心。”

    她好像真的很相信夫郎说的话,他说什么,自己就真的信什么。

    乖巧地点头:“嗯。”

    对此,夫郎居然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乖,夫郎来解决。”

    天怜衣担心地问:“不会有事吗?”

    夫郎一笑,说:“当然不会有事。”

    因为他最为知道断头王后,她想要得到什么。

    夫郎牵着天怜衣的手,对断头王后说:“断头王后,你和无相国恩怨我不管,但我身边这位,可是我的娘娘。你知道的,我此生爱而不得积怨成鬼,你若杀了她,我怨气过重,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贵国的百姓生人还有那么多......”

    断头王后威胁他:“你敢动一下试试?”

    夫郎只是冷冰冰地问一句:“你不愧疚吗?”

    断头王后:“.......”

    断头王后居然被夫郎给问沉默了。

    他们两个人之间,难道还有什么秘密是别人不知道的?

    夫郎:“头颅寄生这等烂手段,就算没看过后面那一册又如何?唯一的解决方法不就是‘以凶克凶、以祸杀祸’?你是三界代表的‘凶’不错,可你别忘了,你的‘凶’到底怎么来的,脖子上的剑又是谁刺的。”

    断头王后打断了夫郎的话:“新娘轿主,别太过分了。”

    可夫郎若是想要说什么,要让人知道些什么,无论是谁都拦不住的:“你的事,我也是知晓的。”

    断头王后好像知道夫郎在说什么了,于是直爽地说:“我治病,心甘情愿。”

    这,真不亏是夫郎啊,说话就能解决了。

    但她若真直接治病,就不是断头王后了。

    夫郎让她这般狼狈收场,那么,她也要拉个人垫背。

    断头王后看向天怜衣,这次算不到她,目的没达到,也不会让她就这样顺利脱身而去的:“天怜衣,你手里不是有一把双凶剑吗?其一,用那把剑去捅死寄生在阿善身体里的小头颅,就可以完全治好她的病,谁叫新娘轿主的双凶剑那么厉害呢?”

    断头王后:“其二、用双凶剑去捅新娘轿主一刀,我就立即治病。”

    天怜衣猜到了她下一句是什么,索性自己说出来:“其三,是捅我自己,对不对?”

    断头王后一笑,得意地说:“当然。”

    天怜衣毫不犹豫地问:“捅哪?”

    断头王后是认真思考了的,原本是想让她捅心脏,但古来至今,捅心脏太多太多了,无趣了,就改了个跟心脏一样会跳动的地方:“捅脉搏吧,那里一直跳总让人嫉妒。”

    天怜衣:“好,骗人是不得好死的。我捅自己。”

    断头王后:“你先捅,我立马救。”

    只见天怜衣毫不犹豫地拿出了夫郎给自己的双凶剑,将自己的衣袖往上一拉,露出白嫩的手腕子。

    她居然还会跟夫郎说:“夫郎,别怕,虽然牵着你,但不会伤到你的。”

    她不知夫郎的沉默中,包含了多少心痛。

    就在天怜衣正要捅脉搏时,一只手就这样握住了她的手腕,而那把双凶剑的剑尖,已经碰到了手背,溢血而出。

    天怜衣眼里尽是不可思议与难以置信,脑海中就只有一件事,可那件事让她手抖心颤:她刺伤了夫郎。

    夫郎却若无其事,说得极为宠溺,甚至还听出了点哀求声:“刺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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