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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馆陶穿到甄嬛传发疯(上)

    文/九雪魄

    馆陶是在一阵女子哭泣声中被吵醒的,她忍着头晕睁开眼睛,奇形怪状的小两把头发髻,哭红眼的婢女哀切愁容中露出惊喜。

    “主子,您终于醒了,大阿哥已经去了,您再不好好保重身体,岂不是让正院那位更加得意……”

    原主的贴身婢女剪秋绞尽脑汁用激将法,试图让主子重新振作起来,殊不知,雍亲王侧福晋宜修早已在高烧不退中,香消玉殒,现在掌管这副身体的正是另一个世界,大汉朝的馆陶公主刘嫖。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莫名其妙在别人身上借尸还魂了。

    馆陶脑子嗡嗡响,头痛欲裂又伴随着耳鸣,她斜睨了剪秋一眼,示意对方闭嘴,如嘈杂的轰鸣声终于消失,她闭上眼睛,整理原主残留下的记忆。

    雍亲王侧福晋宜修,妾生的庶女,被姐姐抢走了福晋之位,所生的长子刚刚夭折。

    更微妙的是,福晋现在怀孕了。

    清朝,馆陶默默念着这个陌生冰冷的朝代国号,强盛一时的大汉王朝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经覆灭,而现在统治天下的,正是曾经他们不屑一顾的蛮夷之地挹娄(1)。

    包括这副身体的原主,也是满洲族人,蛮夷之辈,寡廉鲜耻,蝇营狗苟,堂而皇之竟然敢称“汉人”是三等人,连做奴婢都不配。

    馆陶查看着原主留下的种种记忆,心里掀起滔天怒火,她本就不是擅长谋略隐忍之辈,全仗着有个好出身才能娇纵跋扈,哪怕四世为人也改不了她骨子里的傲慢。

    她越想越气,厉声问道:“王爷呢?”

    身边的婢女又围了上来,剪秋担忧望着她,欲言又止:“主子,现在养好身体才是当务之急啊。”

    “他还在正院陪着福晋?”

    馆陶脑子转的飞快,她自知不擅谋略,也懒得动脑筋,一力降十会便是,她冷笑,嫌弃地扫了一眼屋子里不出众的摆设,公主之尊,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用过,她一想到现在的处境,头疼得快裂开,咬牙切齿在心里骂蛮夷。

    剪秋虽然察觉到主子性情与往日不同,但也并未多想,毕竟主子刚刚经历了失子之痛,又在病中,她以为主子想见王爷,咬了咬牙:“奴婢,奴婢这就去请王爷。”

    “不许去!”

    馆陶怒斥,她曾是公主,一身气势威严自不是一个小小侧妃可比,剪秋吓得一震,马上跪下,屋子里的婢女紧随其后跟着跪下。

    “王爷在陪福晋,岂是妾室奴婢可以打扰。”

    馆陶说话连讽带刺,她头又开始痛了,虽说重活一次是好事,但这种身份处境,她宁可死个干净,也绝不屈尊侍奉,她目光露出轻蔑,斜睨了一眼地下跪着的奴婢,“起来吧,你们都出去。”

    她顿了一下:“剪秋留下。”

    “大阿哥的丧礼还未办吧。”

    主子冷漠平静的提起大阿哥,却让剪秋身体一颤,她下意识抬头,触碰到馆陶阴狠怨毒的目光时,立马匍匐在地,“还,还没有,按规矩,大阿哥早夭只能悄悄……安葬。”

    剪秋迟迟未听到主子开口,女子陡然一声娇笑,吓得她心里一震。

    “规矩算得了什么,上位者的心意才最要紧。王爷不肯,但咱们福晋是出了名的心善仁慈——大阿哥的葬礼得好好办,得大办才行!”

    剪秋听见人痛快又嚣张的笑声,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侧福晋是真的疯魔了。

    馆陶没猜错,虽然雍亲王不肯为长子丧礼兴师动众,但耐不住福晋柔则苦苦哀求,他还是应允了大办,硬着头皮去请兄弟们,及王公亲眷观礼,当然他也没忽视这个作妖的侧福晋,狠狠敲打了一下馆陶,口口声声让她感恩福晋心善。

    馆陶牙根痒痒,但想到即将给他们这一群蛮夷之辈准备的惊喜,她硬生生忍下了这口气,一言不发等雍亲王拂袖而去,她才对着人的背影露出轻蔑恨意。

    一场葬礼,馆陶药翻了大半王公贵族,这可是鹤顶红,发作极快,没死的算他们运气好,前院可谓是人仰马翻,十四、十七两个阿哥毫无防备,喝了两口酒,当场暴毙,其余人脸色大变,尖叫哭泣声此起彼伏。

    “饭菜有毒!”

    “爷,爷你怎么了,快叫太医啊!”

    “福晋,福晋,太医,快传太医……”

    “好你个老四!这可是在你府上出的事,你还想走?”

    馆陶心满意足地看着这一场闹剧,她捂着嘴笑容娇俏,从容不迫地斟酒,雍亲王无意间对上她满怀恶意的目光,身躯骤然一震,不可置信盯着这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侧福晋,“是你?是你!”

    馆陶挑了一下眉,不置可否,在人仰马翻的热闹之中,她神情自若捏着酒杯朝雍亲王莞尔,摆出敬他的姿态,眉眼轻蔑傲慢,竟是种说不出的骄矜,仰首一饮而尽,她的命,除了她自己,谁都夺不走。

    “快!”

    雍亲王看见她举杯的动作,目眦欲裂,刚想叫人阻止,就听见酒杯掷地的声音,场面有瞬间的安静,柔则不安地捂着小腹,秀美的远山黛微蹙,她有孕身体不适,刚刚并未动过酒水,只略略夹过两筷子菜,此刻,哪怕她再单纯也意识到了笼罩于头顶的危机。

    被馆陶特意调开的婢女剪秋,此刻终于找到了主子,她脸色煞白扶着女子消瘦的肩膀,馆陶在笑,鲜血从裂开的唇角溢出来,她一脸痛快得意,谁能想到这样的手笔,只是出自一个妾室侧福晋,所以这个锅,雍亲王背定了!

    他竟然敢嘲讽她为妾室,理当侍奉福晋,让她去照顾正妻孕事。

    真是贱人,不过蛮夷庶子,竟敢如此轻贱她!

    只是可惜,瞧不见他的下场了。

    这里的鹤顶红真不错,见效快死得也快,这是馆陶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然后,她又又在一片哭泣哀嚎声中苏醒过来了。

    有完没完了!?

    很好,竟然还是同一出戏。

    这一次,她是柔则,那个抢走妹妹福晋之位的雍亲王福晋。

    柔则因受惊而小产,焦头烂额的雍亲王站在屋檐下一言不发,王府出入口,各个院落站满了看守的禁卫军,落日晕开的橘红都透着挥之不去的血腥气,馆陶痛的已经麻木了,透过雕花窗往外看是成片穿戴黄色盔甲的侍卫,耳畔婢女哭声连绵,血腥味浓得令人作呕。

    ——是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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