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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白喜事(二)

    次日,秋叶飘飘。

    裴淮仁拿起茶杯抿下一口清水,虽然入了秋,但殿内燃烧的炉子在没有开窗的情况下,嗓子显得格外干哑,刺痛,因此早上需要一杯清水来滋润嗓子。

    湿润的液体流到嗓子眼里格外清爽,她眯起双眼,放下茶杯,侧身看向霍成殇:“看这么久,不会腻吗?”

    霍成殇坐在床榻上,闻言刚要开口,却因为嗓子而作罢,但一眨不眨的双眼却是暴露了他的内心想法。

    裴淮仁微微一笑,重新倒上一杯清水递给霍成殇。

    霍成殇接过,仰头一饮而尽,半响后才开了口:“感觉很不真实。”

    裴淮仁看着他:“有吗?”

    霍成殇点头。

    她思索片刻,站起身走到霍成殇的身边,在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搭上对方的肩膀缓缓向下推去,一个欺身而上,竟是直接压在了霍成殇的身上。

    霍成殇显然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出,反应过来时眼前已经落下了黑影,但失去了先机自然无法做出反应来,只能被动得被裴淮仁按倒在床榻上,面对压在身上的女人,他很不争气的红了脸。

    从小到大他不说清廉正直,但也是个不近女色的皇子,就连上京都不曾多待过几日,不是在军营就是在奔赴战场的路上,加上自控力强,就连自渎都不曾有过,然而自从回了上京,见过裴淮仁以后,他所有的亲密都如潮水汹涌而来,一发不可收拾。

    底下的男人脸颊发红,飘忽不定的双眼暴露了内心,裴淮仁暗自觉得好笑,伸出手抚摸着霍成殇的脸颊,掌心下的皮肤细腻光滑,更何谈因为发红而诱引出来的魅惑,说到魅惑不得不做出那个来。

    她将抚摸掌心的手转移到了眼尾处,大拇指稍微用力一抹,眼尾瞬间蔓延出一抹红来,在周边白色皮肤下显得格外的勾人心魂。

    这真是一个男人该有的魅惑吗?

    裴淮仁不是很理解,但也正是因为不理解所以才需要做出实践来。

    霍成殇能够感受到来自脸上的痒意,因为手常年握利器的缘故因此手指间布满厚重的茧子所到之处微微传来一丝丝刺痛感,然而这并不让人感到害怕,反而因为游走的动作而感到一阵热度。

    他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双手不自知的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力道之大深色的被褥透过指缝而出,微微侧头,躲开脸上作弄的手,轻声喘息着。

    “痒?”裴淮仁问道。

    霍成殇轻轻点头:“有些受不了。”

    裴淮仁停下动作,伸手将落在霍成殇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但并未离开而是轻轻掰过他的脑袋,转移到嘴唇上,手指用力揉捏着那片软肉,看着它逐渐变得红润,手指用力一顶,顶开牙缝伸到他的嘴里。

    “舔。”她的声音在此刻的霍成殇听来不容置疑,也不知是脑子昏了头,还是别的,竟是真的按照她的要求,舔舐了起来。

    裴淮仁眯起双眼,指尖传来的触感传到脑海当中,来自舌头的挑动,心间头的跳动,一股酥麻感,当真是新鲜又充满了刺激感。

    她强硬地抽出手指,一条银丝因为举动而拉出又自由下坠落到嘴角边,别样的色情。

    “真是没有想到啊,大名鼎鼎的傀朝五皇子,人人避而不谈的大将军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存在,”裴淮仁俯下身,凑到霍成殇的耳边轻声道,“还是说这才是你的本色。”

    “真是叫人想不到富有技巧的举动,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同样如此。”耳边的吐息熏染了耳畔的红,霍成殇闭上眼睛却是使感官变得格外明显,面对如此荤话,他根本无法给出回应,就像个哑巴无法言说。

    “为什么不说话,”裴淮仁把玩着手里的发丝,“还是说你不喜欢这样?”

    “你若是不喜欢,我就走了。”

    裴淮仁刚要起身,两条胳膊就搭在了肩膀上,主动送来的唇温软湿润,叫人根本就不舍得松口。

    吻得很重,重到人喘不过气来,霍成殇只觉得胸腔里的气息在逐渐消失,然而他却是盲目呼吸的囚徒,纵使苦而不得,仍然想要寻得一丝清凉。

    他推了推裴淮仁的肩膀,终于分离时拉出一条银丝,霍成殇重新躺回床榻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延水顺着嘴角滑落,眼尾的嫣红叫人想入非非。

    裴淮仁忍俊不经又俯下身亲了亲颤抖的双眼,隔着眼皮她能感觉到眼球的滚动,而放在胸膛上的掌心则是传来有力的跳动,蓬勃生命力。

    真好啊,她没走。

    睁开双眼的霍成殇看着身上的裴淮仁,没忍住伸出一只手放到裴淮仁的脸颊上,那只手被抓住手腕,然后滑腻到掌心最后十指相扣。

    裴淮仁侧头在霍成殇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我命令你不许走,不许离开我。”他的声音因为亲吻而变得沙哑,泛红的眼尾,盈满水波的双眼,软在床榻上的身躯,这人从头到脚只有从嘴里说出的话才是硬的。

    “好,不走。”她紧握十指相扣的手,从指尖到掌心最后是胳膊,她一点点用自己的唇缓慢地挑动着敏感。

    面对如此可爱的他,她怎么会舍得走呢,至少目前还不会。

    ——

    一通胡闹结束,竟已是午时,俩人收拾妥当后才在明武殿身后的花园里闲暇散步,偶尔说说话,有趣的很。

    “……所以你这么久都没有去牢里看过周府的小女娘。”裴淮仁看向霍成殇。

    霍成殇点头:“既然做错事本就该付出代价,无论是于情于理我都该这么做,况且她和我本就是单相思。”

    裴淮仁有些意外:“你也知道是单相思,但你仍然是将怀揣着单相思的女孩安排在自己的殿里,你这样不还是给了一个没有期限的期盼,这样看来你在这场单相思里才是最残酷的,不是吗。”

    微风吹过,一片泛红的落叶从树上掉落,落在裴淮仁的手里,她将其放在霍成殇的手里。

    裴淮仁轻声说道:“去看看吧,或许你会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风有些凉,吹到身上有些许单薄凉意。

    霍成殇连带着树叶一同握在掌心里,抬起头:“你跟我一同去。”

    “为什么?”裴淮仁问道。

    “你既然说我本是这场单相思里最残酷之人,但残酷的本身是本身就有真相,而作为真相的你难道不该去见见悲情之人。”

    霍成殇松开手,完好的叶子因为受到力的压迫,叶子破碎开来,蔓延全身四处生出无数裂纹,有些甚至是掉落了细小的碎片。

    一松手,落叶就像是枯叶一样掉落在地上,毫无声息可言。

    同样的还有躺在地上,蒙头垢面,要不是身体轮廓让人一眼望之,不然根本无法相信眼前这一身白色囚衣的女人竟然是周府的小女娘,周佩佩。

    周府的人被三三俩俩的分别关押在不同牢房里,每一个都是浑身脏污,遍布血迹,就连披散下来的发丝上都有着血块亦或是打结的头发。

    而周佩佩就被关押在其中一间牢房里,满目疮痍,浑身上下是说不出的狼狈,丝毫看不出前些日子的倾城佳华,反而比霍成殇昔日看到的犯人别无二致,也是对方现在可不就是个犯人。

    守卫见过霍成殇,因此自然是在行礼之后给他开了牢房的门,但却拦住了想要一同进牢房的裴淮仁。

    闲杂人等,一律不准。

    霍成殇知晓规矩,将事先早已准备好的文书交给守卫,守卫接过查询一遍上面的文字后,让开路允许了裴淮仁的举动,等到俩人全部走进牢房内,守卫才重新关上了牢房的大门。

    里面的情况要比外面还要残忍。

    单薄的囚衣狼狈的裹在身上,原本干净的女孩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丝干净的地方,遍布脏水,血污以及灰尘的洗礼,不用凑近都能闻得见一种怪味,裸露在外的伤痕触目惊心,有些甚至是发炎感染。

    周佩佩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干裂发白的嘴紧紧抿着,明明发着热脸色却是惨白一片,很明显是出去多,进气少的阶段。

    正当霍成殇要走过的时候,就被裴淮仁给拉住了。

    他转身看向裴淮仁:“怎么了?”

    裴淮仁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周佩佩的衣服。

    他定睛一看,就见囚衣上除了脏污的痕迹还有一些斑斑点点,这种斑斑点点在囚衣上格外明显,但在伤口上却是显得微乎其微,而这也是霍成殇第一时间没有发现的关系,亦或者是他根本就没能往这方面想。

    是他的错,是他忘记了周佩佩是个女娘,是周府还未出阁的女娘,也是如今经历变故变得满目疮痍的小姑娘,他大意了。

    裴淮仁脱下身上的外衣,往前走,最后蹲在气若游丝的周佩佩身前,将手里的衣服披在周佩佩的身上,遮挡住一切伤痕。

    “父皇有说过他们对他们这些人的惩戒

    吗?”霍成殇问了负责看守周府的刑部官人。

    官人道:“通敌叛国,谋害皇子,不降失城……数罪并罚,罪加一等,判处男杖毙,女毒酒刺死,他人发配边关,永世为娼为奴。”

    正说着,牢房的门又一次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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