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记忆错位

    沈临书的手被拿开后,拐了一圈又搂上了女孩的腰,他借此离的更近一点说:“不委屈。以及……”他的话停顿片刻,目光在女孩脸上徘徊,最后凑到耳边说:“别咬我了,怪疼的。”
    白轻墨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觉得自己好像又被人亲了。
    大脑还在一片空白的时候,白轻墨想的就只有这个人的脑回路好清奇啊,现在是在说正经事情,他这是在做什么?
    对啊,他在做什么?
    白轻墨觉得自己呼吸急促,然后一把推开这个人,沈临书在无比投入的时候被人猛地推到了沙发上,身形不稳时,颈间的平安符也露出了一个小角角。
    白轻墨平复着呼吸,目光复杂地看向沈临书,也眼尖地看到了那个藏蓝色的一角。她欺身上前,跨坐在沈临书的腿上,一把将那平安符扯了出来,平安符的绳子不长,沈临书被她扯的微微仰头,白轻墨道:“沈老板,便宜占个一次两次就行了。怎么还没完没了?你不知道,你的技术很差吗?”
    沈临书皱眉,他不喜欢这样的姿势,可是怕用力之后把平安符的绳子扯坏。白轻墨却很喜欢这样居高临下的感觉,沈临书的身份背景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隔阂,她从小混迹市井,又因为出身不错,故而也见过一些名流权贵。所以这些身份地位,在她浅显的目光看来,都是一个样。沈临书让她畏惧的是,这人的手段太狠,她掌控不了。
    如今对方数次表明心意,又愿意为她在陈如歌的事情上深思熟虑到如此地步,她也就放开了。手上的平安符微微用力,沈临书仰起的头也抬的更高了一些,白轻墨对着那微张着的唇,轻轻地伏身下去。
    女孩的唇齿间还残留着阳春面的香甜,如四月微风拂过江面,每一条荡起的波纹都写满了春意盎然。
    时间停留在这一刻,荀风波澜不惊,第一个反应是,原来还可以这样?
    他看着面前两人缠绵一会,方才如同触电般地跑出了监控室。
    他对别人的情感感受都很麻木,性与爱在他那还未发育完全的身体与思想里都是浅层的东西,在他的世界里,他对沈临书的服从是出于本能,因为他是从沈临书的身上学会如何成为一个人。他对洛述的感情出于新奇,因为洛述让他感受到了另外一种人生。他对他处理过的人,经手过的案子都像是在看一本讲故事的小说或电影,他没有共情能力,感受不到太多常人能感受到的喜怒哀乐。
    他天生聪明,理智会占据他所有,所以这么多年几乎没有出错,一直到洛述以那种奇怪的方式出现在他的人生里,他开始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兄弟之情,朋友之谊,恋人之爱。
    荀风脑回路奇长地靠在走廊墙上,面色微微泛红。不禁在回想着,老板和师妹是什么时候互有好感的呢?自己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白轻墨的技术也不见得有多好,但是她喜欢这种以自己为主导的感觉。沈临书不太愿意自己被人压着,可这是白轻墨第一次主动吻他,纵使他很难受也忍着不反抗,一直到……思想不反抗,身体开始反抗。
    白轻墨觉得腿间有个什么东西在蹭自己,想了好一会才发觉那是个什么东西,猛然从沈临书的身上弹起来,退后数步。
    沈临书尴尬地揉了揉脖子,顺便把平安符放了进去,说:“去客房换件衣服,等下我们要出去。”
    白轻墨的红晕从耳尖攀到脸颊,努力镇定地说:“好。”
    她昨夜睡得晚,休息的也不好,早上着急自然也没有洗漱什么的。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张憔悴的脸,不由得自惭形愧。对着这张脸,沈临书还能有那么大反应,还真是意想不到。
    两人离开时,已近中午。
    沈临书昨夜未睡,休息的不好,也就没有开车,开车的是不知道又从哪冒出来的韩齐明。沈临书坐在后座,捏着白轻墨的手说:“梦园和白家的事很复杂,起因的西山之谜我同你讲过,后面更具体的也有一些,但是太杂乱,当年我又太小,所以也没有整理出什么因果关系。不过,我可以和你讲后面的事。”
    白轻墨看了眼驾驶位的韩齐明,她觉得很奇怪。沈临书信任荀风,信任洛述是她一直这样认为的。而韩齐明这个人,是突然出现,是那晚在故雅会所时才有的第一次见面,但沈临书对他的信任好像特别坚定。就连即将说出的梦园过往,都不会瞒着他。
    沈临书看出白轻墨的疑虑,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轻轻地拍了下她的手,继续说道:“事情发生在十三年前的那场梦园大火。在那场大火里,死了不下百余人。我爸也是死在我的面前,除了我的家人,还有你白家的人,还有很多与梦园有关的人。”
    “我家的人?”白轻墨意外地看着他。
    沈临书说:“对,你家的人。你没有叔叔伯伯,但你有一个爷爷。”
    “我爷爷?”白轻墨震惊地看着他,说:“怎么可能,我爷爷在我出生之前就过世了,怎么可能十三年前才……?”
    沈临书垂眸,说道:“这也是我和白教授都很奇怪的一点。原本我们都没有对此起疑,一直到我调查大火真相时,互通消息才发现白教授知道的消息是,你爷爷在你出生前就过世了,而我所知的消息是,你爷爷是在十三年前的大火里去世的。这其中差了四年,最可怕的是我有一段记忆,是关于你出生的。”
    “嗯?”白轻墨看向他。
    “你出生那天,我和我父亲,还有你爷爷都在产房陪产。在那里,我见到了白教授也见到了唐夫人。你爷爷也肯定和他们见过,所以无论如何,白教授都不应该觉得,你爷爷是在你出生前去世的。可他还是这样认为,他坚信没在产房见过自己父亲,但是却有见过我和我父亲的记忆。”
    白轻墨更加错愕,她不解地说道:“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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