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张瑞坐着公交电车回家，还没走进巷子里，就听到里面传来“哒哒哒”的跺脚声。
    她探出头一看，是冻得来回踱步的谭政啸，还穿着那身破衣裤，张瑞缓步走进巷子里。
    “姐姐，你回来了！”
    “这么冷的天，不在家照顾爷爷，你乱跑什么？”
    “是爷爷让我来的，他说，受人滴水之恩 当涌泉相报，这个是爷爷让我给你的！”
    谭政啸从怀里掏出一对翡翠平安扣耳坠子塞进她的手里，“姐姐，我走了！”
    谭政啸转身就要离开，张瑞叹口气，叫住了他。
    “谭政啸，你等等，我给你拿些药，对你爷爷的病情有帮助。”
    “姐姐，是真的吗？”
    “是真的，你们的东西我也不能白要，你等着。”
    “这是感谢你给我们食物的……”
    “它的价值可不止那点儿东西，我做事情喜欢公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张瑞打开院门走了进去，从空间里取出治疗肺结核的特效药——富马酸贝达喹啉片，用稿纸包了起来，写上了用法用量。
    又从空间里找了两套加厚的劳保棉衣裤，两双黑布棉鞋，两双棉手套。
    都是她末世前在劳保店囤的，特别暖和。在这个年代可是供不应求的存在，到了后世却没人稀罕。
    她用破麻袋装好后拎着出了门，递给了谭政啸，又把药塞进他的手里。
    “回去吧，药吃完了如果效果不错，再来找我。衣服……做旧了穿。”
    “谢谢姐姐！”他眼角湿润，行了个礼，转身就跑，在拐角处差点撞上了郑忠毅。
    “这小崽子，瞎跑什么呢！撞到人了都！”背着麻袋的小孙斥道。
    “叔叔，对不起！”
    “算了，他不是有心的，你走吧！”
    外面太冷了，谭政啸刚走，张瑞就扭头就进了院子。脱了大衣、围巾，摘了帽子就赶紧把封住的炉子打开，加了些煤块进去。
    “张瑞，开门！”
    张瑞听到郑忠毅的声音，步履轻盈地走到院子里打开门。
    小孙和小孔肩上各背了一个大麻袋，郑忠毅手上还抱着一个箱子。
    “张瑞，给你送些过冬的菜和肉，你看放哪？”
    “孙大哥，小孔同志辛苦了，放在储藏室就行了！”
    “好嘞！”
    “张瑞，你可太厉害了，提供的点心方子大卖！这些肉菜是公司的奖励！”
    “你们副食品公司挺大方的，还有这么多羊肉呢！”
    东西放好后，两个人就要告辞离开，张瑞叫住了他们。
    “这是我做的苹果干、还有杏干，你们拿回去尝尝。”
    “谢谢你啊，那我们走了！”
    “嗯，慢走。”
    张瑞关上院门回到客厅里，郑忠毅正在收拾煤炉子，放上烧水壶。
    “你倒是大方！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做了果干？”
    “哦……”某人貌似生气了，张瑞转身去了储物间，端着一盘子果干过来。
    “大叔，这是给你的，他们都没有，这里还有草莓干、桃干、梨干。”
    张瑞殷勤地拿了一枚递到他嘴边，郑忠毅十分受用她的投喂，张嘴吃进了嘴里。
    “嗯，这果干味道还不错，很费功夫吧？”
    “一点儿都不费功夫。我回头把制作方法写给你。”
    “小丫头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东西啊？”
    吃过晚饭，郑忠毅就带着她坐在炉子边复习语法，练习口语。
    “进步很大，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先生教的好啊！”
    “那给先生什么奖励？”
    他一把拉过张瑞，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氤氲的水蒸气中，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得很近，郑忠毅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变得灼热，语言己经是多余的东西。
    他情不自禁地用舌尖轻轻划过她软软的红唇，捧起她的脸庞覆了上去，舌头兀自撩拨着她的唇瓣，撬开她的贝齿，寻找她的馨香小舌。
    小姑娘“唔……”的一声，双舌紧密地纠缠在一起……
    许久，他才放开娇喘不已的小姑娘，看着她雾蒙蒙、水润润的眼睛，脸上泛起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
    清纯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模样让他情难自已，再次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温柔地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她轻颤着睫毛承受着他的爱意……
    许久，水壶传来煮沸的声音，张瑞趴在他的肩头轻喘不已，柔软也跟着起伏。
    “啊……大叔，水开了，我要泡脚呢！”
    “好，你坐着别动，我去兑些凉水过来。”
    郑忠毅端着凉水进了屋子，提起暖水壶加了些热水，试好了水温就拉过小丫头的脚——
    “大叔，我要自己洗。”
    “乖，我帮你洗。”
    鞋袜除净，郑忠毅把她的脚轻轻放在盆里，蹲在地上用手细细地揉捏着，舒缓她脚上的凉意。
    白白嫩嫩的脚，细腻光滑，把郑忠毅的手倒衬得黑了不少。
    他拿着毛巾把脚上的水擦干，取了小丫头平时抹脚用的雪花膏，细细的帮她抹匀。他从不觉得小丫头奢侈浪费，在他心里，她值得最好的一切。
    洗过脚，郑忠毅就抱着她进了卧室，帮她解开斜襟的盘扣，脱了衣裤塞进了被窝里，两条厚棉被里放着三个汤婆子，暖烘烘的。
    “你在被窝里暖和，我洗了脚就过来陪你。”
    “好……”
    郑忠毅往小姑娘的洗脚水里加了些热水，把脚放了进去。洗了脚，泼了水，炉子里添了煤块……
    他收拾完炉子就进了卧室，脱光了衣服就钻进了被窝里，伸手把小丫头揽进了怀里。
    “大叔，你要是把我宠坏了，离不开你怎么办？”
    “你还想离开我？”
    “那要是有一天你不爱我了，那我不得离开啊？”
    “只有你个小丫头嫌弃我老了，不爱我了，我怎么会舍得不爱你？离开你？”
    “那齐先生呢？都九十多岁了还要娶二十岁的小姑娘呢！还有张先生，九十岁娶了18岁的妻子……”
    “哈哈哈……我可消受不了两位先生之福。”
    “男人至死是少年，什么时候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那还有下一句呢，美人迟暮亦红颜，你到时候嫌弃我了，爱上年轻小伙子怎么办？”
    “那就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呗！”
    “惯会气我！”郑忠毅照着她滑嫩的屁股就是一下。
    “唔……大叔，疼……”这一声娇媚轻呼让郑忠毅双眼发红，帐篷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