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郑忠毅带着邱朝明去了书房,张瑞、徐嫂就去了卧室午睡。
这一觉睡得是天昏地暗,等她起床时,邱朝明已经告辞离开了。
她走进书房,郑忠毅正在整理文件,回头温和地说:“你睡醒了?小邱已经离开了,怕打扰你午休,就没有叫醒你。”
“睡醒了才发现徐嫂好厉害,会做面包了!”
“面发了,她怕打扰你休息,就按做烧饼的方法都烤了,你试过味道了吗?”
“试过了,居然出奇的好,可以推广。”
“嗯,我看可以取个名字直接上市了!”
“什么名字?”
“睡饼!因为你睡觉而诞生的饼。”
“算了吧,后世子孙吃个饼还要讲一番典故:昔有一女子,发面制包,贪睡始,面发有余,有嫂无奈,揉面制饼。临了都会评说一句,这姑娘咋就这么懒呢!”
“桌上有紫苏饮,天热饮些解暑。”
“冰吗?”
“一会儿给你喝北冰洋,冰的,徐嫂去买了。”
“您和邱朝明聊什么呢?看你们二人相谈甚欢啊!”
“小邱是个做外交官的人才,假以时日,必有所成。他语言能力强,表达清晰、倾听耐心、善于沟通,文化素养也不错。”
“评价这样高?那我呢?您如何评价?”
“小邱倒是很欣赏你,他评价你:钟灵毓秀、锦心绣口、外柔内刚,是一位才貌双全的女子。”
“嗯,这和我的工作能力有关吗?”
“无关,一个年轻男人如此评价一个女子,是何意思你会不知?”
“人生苦短,风花雪月点缀即可。”
“他并非良人,很难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亦如他欣赏的那位顾先生,不过遇到对的人,也是会变得!”
“他这样的男人,做个情人应该是不错的!”
“情人?你每天惦记着什么?”
“正常的生理和心理需要还是要有的。不然,漫漫人生路,岂不是少了许多趣味!”
“你倒是随性,准备阅尽千帆,孑然一身!”
“有何不可?”
郑忠毅沉默了许久,笑道:“莎士比亚说,被摧毁的爱,一旦重新修建好,就比原来更宏伟、更美、更顽强。”
“可我向来不吃回头草!因为问题依然存在。”
“生理需要满足了?”
“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这个年月也不允许,总不能因为一时之欢断送了前程,划不着。”
“你倒是比一些男人强,不至于色令智昏!”
“囡囡,给你买了汽水!”
“谢谢徐嫂!好凉啊!”
“嗯,怕你贪凉,总委只让我买了一瓶。”
“我又不是小孩子,还会贪嘴不成?”
“囡囡,你中午喝了三碗酸梅汤……”
“徐嫂,我第三碗没喝了!”
晚饭后,张瑞冲了个凉,下午睡得有些饱,精神不错,就在书房里临摹山水。
郑忠毅冲过澡在房间里躺着看书,或许是天热的缘故,他有些燥热难消。
拿着扇子走到书房,看到小丫头执笔在临摹他的画作,就拿着扇子立在一旁帮她扇风。
目光不由得落在白净细腻的手腕上,修长柔美的脖子上,嘟起的粉嫩红唇上,他有些气血上涌,喉咙翻滚……
扔了扇子抱起她就朝卧室走——
“干什么?你发什么疯呢!”
“你不是找人解决生理需要吗?刚好我也有需要,熟门熟路的,挺合适!”
“你……应该不缺女人吧?”
“要了你以后,对其他人没兴趣!”
郑忠毅一把把她扔在炕上,顷刻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拖过她就扒光了这颗水灵灵的小白菜,也没有前奏,压着便开始做。
从干涩到水润,张瑞倒是意外的容易动情……
“啊……你不是这样没有自制力的人……”
“他很年轻……”
“啊……你说邱朝明?”
“你们会在一起吧?”
“你……啊……我总不能吊死在你这一棵歪脖树上吧?因为你……啊……放弃整片森林……”
“我是个男人!我会嫉妒!”
“唔……”
他没再说话,低头含住了她的唇,大手在裸露的肌肤上四处点火,眼底的欲望更浓了。一年多了,这丫头的心是真的狠!
“要不要?”
“要……啊……”
“这一年多你就不想?我做梦都在想你!”
他的唇又覆了上来,舌尖顺势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她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带着花香,又带着甜丝丝果糖的味道……
他吻得更加疯狂,她的舌尖被他勾弄得发麻,身体也跟着发软,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想我不想?”
“想……”
一阵惊涛骇浪袭来,帆船在大海上起伏跌宕,风声、雨水,带着女人娇喘的呻吟……
“我不能解决你的生理问题?需要你舍近求远?”
“郑忠毅,你……床上功夫不错,下次还找你!”
“呵……”郑忠毅差点气笑了!
“是吗?可你的服务让我不满意啊!”
他毫不留情地抓上了水蜜桃,贪婪地啃舐着,身体越伏越低,把她一次次送上云端……
“你个妖精!老子让你找别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