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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敢顶嘴了】

    自那晚深入交流后,程以棠没那么怵简予深了,偶尔还跳到他跟前瞎蹦跶。
    好比今天。
    她正刷剧刷得入神,他的声音突然闯进,“看什么呢?”
    她嫌吵,不耐烦道:“看不见我在看电视?”
    简予深:“……”
    要知道,梨梨那鬼丫头同他这么说话扣除当月零花钱不说,还得罚抄经书。
    到她这里…脾气格外好。
    张婶送上果茶,他接过,顺带问了句,“她看了多久了?”
    张婶瞟了眼墙上的挂钟,“快三个小时了。”
    简予深嗯了声,示意她去忙。
    半杯茶下肚,热气消了不少。
    “休息下眼睛。”
    程以棠置若罔闻,完全沉浸在电视剧里,专注度堪比考试前一天复习。
    脚尖被踢了下,她条件反射踢回去,“你好烦啊,别动我!”
    直到轻嘶入耳,这才意识到刚刚做了什么,晃一抬头,男人一身深色衬衣,领带松散地搭在脖颈处,袖口随意挽了几道,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
    此刻,正眯着眼瞅她。
    “……”
    她识时务,送上甜美一笑,讨好味很浓,“我以为在自己家,把你当小祁了。”
    简予深不太信,他有理由怀疑这姑娘故意的,背地里不知道对他翻了多少次白眼。
    掐住她的一侧脸颊,恶作剧般往外扯了扯,“哪来的会说谎的小狗。”
    程以棠好想给他手背一巴掌,就不知道轻点,唔唔喊疼,待他松开,小声嘟囔,“你才是狗。”
    简予深挪开她放旁边的平板,坐了过去,“刚刚骂我什么?”
    程以棠自然不敢重复,离她最近的是杯子,倾身拿过,特意抿了口才怂唧唧吭声,“哪有,我刚说果茶不甜,想加点糖。”
    明显不是这句。
    简予深勾了勾唇,嗓音影影绰绰含着几分调笑,“我怎么听到有人骂我狗呢。”
    “怎么可能!”程以棠抵赖的速度不要太快。
    她看着他,眸光真诚,不掺任何人工添加剂,“是真的说果茶不甜。”
    末了,又子无虚有添了句,“我特爱吃糖。”
    简予深两根眉骨不约而同地跳了下,要不是亲耳听见差点就信了。
    没揭穿,反而配合地点点头,“看来你这名字取对了。”
    程以棠她疑惑地啊了声,旋即,反应过来,“不是糖果的糖,是海棠湾的棠。”
    “知道。”
    简予深刮了下她的鼻尖,“既然这么爱吃糖,以后就喊你糖糖。”
    平平无常的昵称让程以棠恍惚了下,莫名觉得耳熟,似乎有人曾经这么喊过她。
    可…印象里并没有。
    她无意识咀嚼这两个字,没有丝毫陌生,反而很亲切。
    或许是锁在记忆深处的妈妈。
    心口无端一酸,不知道是不是矫情,她有点想妈妈了,还想陆妈妈。
    柔弱的一面不打算让他看见,搓了搓脸颊,再抬头时神情是轻松,没心没肺地弯起眼尾,“那我可以给你取个小名不?”
    “比如…予予,或者深深?”
    简予深眉梢一挑,“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程以棠皱了皱鼻子,“好凶。”
    好双标。
    转回身子继续刷剧。
    平板被他丢到另一头,她懒得捞,玩起手机。
    有信息进来,除了群,还有不少私发。
    她先大致浏览一圈班级群,是团支书,组织大家回校拿证那天聚个餐,还三令五申都必须到场,要是缺席的话接下来别想清净。
    她随大众接龙。
    退出信息,点开私信,是一同学。
    【实习了没?】
    她没确定好,有考研的打算。
    意思性回道:【休息一段时间再说。】
    那边回信息的速度很快,【明天有空?有样东西给你。】
    最近气温直逼40度,程以棠一点都不愿出门,再者,于他之间似乎没有过深的交际。
    此刻,却说有东西给她,想必是什么告白礼物。
    不是她自作多情,而是这些年收到的情书太多,毫不夸张说,初中起。
    幸而定力好,不然早就被请家长了。
    现在想想有点亏,要知道有天会被简予深圈养,高低也要谈一个,她还没有被真正的追过呢。
    无意识转眸,视野内男人的轮廓极为流畅,鼻梁高挺,下颌刚硬…嗯,好像又不亏了。
    毕竟这副皮囊没得挑。
    注意力回到手机上,垂头打字,只起了个开头,清冽的气息渡来,“同学?”
    问话时,简予深的目光一瞬不瞬地锁在她的屏幕,很明显,想约她,再看备注姓名:方瑞。
    应该是异性。
    眸光不觉沉了沉。
    他想知道她怎么回。
    程以棠漫不经心地嗯了声,“同学。”
    随着这句话落音,简短回复也发送过去。
    登时,简予深脸上有了温度,“以后这种无聊的信息不用回。”
    程以棠:?
    哪里看出来无聊?
    他就挺无聊。
    晚饭好了,张婶过来喊两人。
    简予深没忘记小姑娘刚刚说喜欢吃糖,不管是搪塞还是真爱吃,该调侃的还是要调侃,“要不要在米饭里拌点蜂蜜?”
    程以棠想让他去死,悄咪咪翻了个白眼。
    搁口袋的手机响了。
    是简予深的,他恰好错过她丰富小表情,拿着电话走远,“什么事?”
    陆时谦这段时间被程氏弄得心烦,以至于说话语气一般般,“最近得空?”
    简予深大概猜到他问这句话的意思,不接招。
    “没空。”
    陆时谦显然没料到他拒绝得这般干脆,被气笑,兀自想起这段时间听到的一个谣言,也就跟着问出来。
    谁知,那边沉默了。
    “……”
    还真是?
    这段时间群里有人调侃,说这狗藏了个金丝雀,当时只当笑话听听,这会儿他的沉默间接证实了这个谣言。
    忍不住确认,“真没骗我?”
    简予深嗯了声。
    陆时谦只觉得稀奇,也替好友高兴,“谁家姑娘?怎么不带到会所坐坐?”
    简予深也想,奈何小女人一点都不想跟他出现在公共场合,之前暗示过几次,拒绝得不要太干脆。
    他这么回答,“过段时间吧,她怕生。”
    简予深的手落回兜里,转身走向餐桌,“你哥的电话。”
    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程以棠一骇,“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自己在外怎么丢脸都可以,就是不能让家人知道,话说回来,也不知道陆家还拿不拿她当外甥女。
    毕竟人走茶凉。
    简予深侧眸睨着她,语气意味不明反问,“跟我在一起很丢人?”
    程以棠拒绝回答,从他刚刚的语气判断,陆家哥哥还不知情。
    心下一松,“今天的梅子排骨很好吃。”
    简予深:“……”
    真会转移。
    晚饭过后,程以棠闲来无聊,拉着张婶打牌,最近手机斗地主玩上瘾了。
    张婶忙摆手,“我这脑子算不来,你喊予深陪你。”
    程以棠哪敢呀,他多忙,秒薪的人怎么有空陪她玩。
    简予深就坐在附近,漫不经心翻阅着文件,等着小女人找他。
    可她倒好,宁愿转身找管家也不问他。
    小身影从另一边蹿到他跟前,以为她退而求其次,结果只是倒了杯水。
    “……”
    看来备选里都没有他。
    程以棠慢悠悠地抿着水,没牌打了,有点无聊,正要想做点什么,撞上某人幽幽的眼神。
    她不明就里,“嗯?”
    简予深:“怎么不问我?”
    程以棠眼眸亮了亮,“你有空?”
    简予深下巴一提,“去拿牌。”
    “马上~”
    扑克牌放在墙柜最上层,有点高,她搬来凳子,正要站上去,背后传来他的声音,“你就不会喊我拿?”
    程以棠挺无辜,“明明是你喊我拿的。”
    简予深有种鸡同鸭讲,搭着她肩膀把人往后一拨,“一天天的,估计没到老就被你气死。”
    程以棠好冤,她什么都没做呢…而且她也不可能跟他到老,几站路就下车。
    话题过于深沉,她没接茬,乖巧地坐到沙发上。
    简予深手执扑克过来,“怎么不去客厅?”
    小姑娘盘起腿,笑得可爱,“这里舒服呀。”
    在家,她穿得休闲,长t,头发也扎得松散,慵懒之余多了几分小女孩的娇俏。
    简予深把视线挪到她脸上,不施粉黛的杏眸全是笑意,跟着笑了笑,“玩个牌就这么高兴?”
    “当然,”程以棠下巴尖一抬,憋着坏说:“我们玩点赌注吧。”
    简予深饶有兴趣地接话,“怎么个赌法?”
    自然不是赌钱,钱对他来说太简单,玩点不一样的。
    程以棠佯装思考,然后一笑,“谁输了,那一天谁就听谁的话。”
    要知道,她斗地主水平可是拔尖的,小祁那么会玩都玩不过她。
    简予深瞧着她,小女人语气里的得意不用探究都能听出。
    “故意欺负我?”
    “怎么会,”程以棠谦虚极了,“我很少玩,水平跟250没区别。”
    简予深隔了两秒勉勉强强应下,“那玩吧。”
    程以棠乐开花,想着未来好多天简予深对她言听计从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她来洗牌。
    第一局,毫无悬念,她赢。
    第二局,依旧。
    第三,第四,还是。
    直到第五局某人才扳回一次。
    没事,这把她失误了。
    哪晓得之后都是他赢……
    核算下来,她还输了一天呢。
    程以棠警惕地瞟了他一眼,男人气定神闲坐那掌着扑克,模样瞧着并不上心,但她却莫名有种碰到深藏不露扫地僧的感觉。
    看着挺菜,实际暗藏锋芒。
    又一次洗牌。
    这把牌很好,大小王都有,就是顺子少了个6,于是,趁他不注意夹了个9插中间,浑水摸鱼。
    “等等。”
    她做贼心虚地把牌翻过去,而后故作淡然地接话,“怎么了?”
    男人睨她半刻,忽而失笑,“我家有4个6,你哪来的6?”
    登时,程以棠睁大眼,继而是一阵窘迫袭来,她被抓个现行…
    丑死了。
    索性破罐子破摔,把牌一扔,“你赖皮!”
    简予深好笑,她还倒打一耙。
    “我怎么赖皮了?”
    小姑娘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腮帮子气鼓鼓的,像个小金鱼。
    “明明会还骗我说不会!”
    他再次失笑,清隽的声音随着敲她脑袋的动作不急不缓落下,“我什么时候说不会了?”
    程以棠一噎,她稍作回想,额…是没说,但他给她营造出来的感觉就是业余的。
    撇唇控诉,“你太能装了,不跟你玩了。”
    她的小脾气,他倒是挺受用,将手里的牌利落一拢,往牌堆里丢去,“这把我认输。”
    提起她胳膊,程以棠顺势坐到他腿上,她晃荡着脚丫,眉宇间跳动一抹小得意,“明明就是你输了。”
    简予深唇角浮起纵容的弧度,附和着她,“嗯,输了。”
    指腹把玩着她的耳垂,“欠我几天来着?”
    程以棠眨了眨眼,“好像一天。”
    简予深无奈地摇了摇脑袋,也不知道是谁赖皮。
    他纵容到底,“那明天开始?”
    “别明天,”程以棠打着小算盘,“就今天。”
    这会儿都快九点了,赌注还有三个小时失效。
    简予深不忍了,捏着她下巴往上一抬,“你算盘珠子都崩我一脸了。”
    程以棠仗着这段时间他特好说话的份上,将娇矜进行到底。
    歪着脑袋,一脸的精明,“那你要不要嘛。”
    “你说呢?”
    他折下脖颈,将脸凑到她跟前。
    气息入鼻,她的心脏很轻地跳了,这个暗示的动作程以棠看得明白,先是视线范围扫视一圈,确认没人这才印上一吻,动作极快。
    简予深怎能满足于此,掌在腰间的手开始游离,“再亲一下。”
    程以棠耳根泛红,嗓音清晰又柔软,“回房。”
    送上男人最爱的甜言蜜语,“简予深,你最好了,超级好。”
    这句话有多少水分,简予深再清楚不过,前几天还偷骂他混蛋来着。
    能怎么办。
    自己强行骗来的小姑娘只能受着。
    微微使力,抱着她移步楼上的主卧。
    即便亲热了那么多次,程以棠还是扛不住这般亲密,晃了晃小腿,“我自己走。”
    男人不咸不淡地瞥她一眼,“这才几分钟就不听话了?”
    “......”
    她听。
    卧室没开灯,漆黑的感官让程以棠不觉紧张,微抵住他的胸膛,“先洗澡…”
    简予深把人丢在床上,分开她的两膝,“一会洗。”
    吻覆下。
    程以棠瑟缩不已,不止他的气息滚烫,指腹流连之处也带着炙热,那种难以言喻的酥麻酸胀接踵而来。
    她难耐地直起脚背,“你…轻点。”
    窗帘没拉,今夜月色极好,璀璨繁星与清辉一起缀在夜幕中,到后来,这些在她眼里都碎成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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