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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放心,我没那方面癖好

    傍晚的霞光染红了整个天空,两人一左一右坐进车厢。
    程以棠的手心一直攥着那张房卡,细嫩的掌心被卡身压出几道红痕,可她丝毫不觉疼,此刻,可以用两个字形容自己——麻木。
    许是对视线的敏感,她扭过脑袋,窗外霞光耀进,男人的轮廓深邃,对视几秒,他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耳垂。
    就这么一个动作惹得她心尖一颤,蜷缩在手心的指尖也变得僵硬,然后一点一点蔓延全身。
    “你…”
    “嗯?”
    程以棠一下子又不知道说什么,不自然抬手,把别在耳后的头发散开遮住脸颊,嗓音低如耳语,“没。”
    意识到他可能没听清,用动作代替,摇了摇脑袋。
    简予深察觉到她在害怕,不再冒进,把手臂搭回扶手上,叠起腿,慢慢浏览邮件。
    车厢变得安静,针落可闻。
    这种沉寂对程以棠来说是煎熬的,或者说从上车开始,她坐立不安凝着窗外,看长了,只有一个白色的虚空点。
    倏尔间,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停车。”
    她被勾起注意力,偏了偏脑袋,目光追随他的背影,只见他进了一家药房,两分钟后,手上多了几个方方正正的小盒。
    她没经历过,但有些东西一眼便能认出是什么....
    这人还真是丝毫不藏,坦荡到倨傲。
    几个红绿灯,汽车拐进一条绿荫小道,程以棠清楚酒店大概位置,明显不是这条路,她心下诧异,但也没多问,直到驶入别墅区方懵然出声:“你要带我去哪?”
    得到的回答是,“你觉得程氏这个窟窿一份合同就能填满?”
    她听懂了,不是一夜,而是长期…...
    汽车停稳。
    简予深下车走出半米不见人跟上,折回车旁拉开门,语气不详,“后悔了?”
    后悔有用吗?她就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程以棠低着脑袋钻出车内,走了两步似乎想到什么,“那个…”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简予深并没有催,立在原地等着她开口。
    夕阳还未落幕,余光尚存,一抹霞光落直直耀她脸上,刺得她眼睛眯起。
    见状,他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脚步,挡住直射而来的光线。
    眼前的光影一暗,程以棠下意识抬起脑袋,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在逆光里看不真切。
    她小心翼翼启唇,“你有没有…”
    再次卡住了。
    简予深这会儿特有耐心,温和地接过话,“有什么?”
    嗫嚅半刻,程以棠一鼓作气,“有没有那种癖好?”
    说完,一张脸红透了。
    简予深:“……”
    把他当什么了。
    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哪种癖好?给个提示。”
    程以棠就觉得这男人挺能装,都随便给女孩房卡了,还在装纯。
    无语之际,他的声音随着空气灌入耳边,男人嗓音字正腔圆,颇为正经,“你是问角色扮演,还是x虐待?”
    “……”
    她一个激灵,不得已再次对望,落日残阳里,他上扬的眼尾勾着一丝促狭。
    额…闹了个笑话。
    挠了挠汗湿的刘海,“当我没问。”
    简予深逗弄心起,“没事,想问就问。”
    程以棠不太敢,眼前男人眉眼深邃,心思更别说,难测。
    唇边看似有弧度,但身上凛冽气势让人不得不怵。
    正要错开视线,他突然俯下身,吓得她条件反射往后一退,似乎料到她会有这般反应,他的长臂先一步伸过,厚实的掌心稳稳托住她的腰。
    接而唇一点一点逼近,寸许之外却停下。
    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小唇,简予深喉结明显一滚,他稍微偏了偏脑袋,气息捻过她薄红的耳垂,“懂得挺多,要不一会教教我?”
    程以棠:“......”
    什么跟什么!
    她才不懂,只是被室友传输过那方面知识,挺变态的。
    欲弱弱反驳,他又说话了。
    “在之前有过男朋友?”
    ???
    这是觉得她老道?
    她再有经验还能比得过他?
    情绪使然,导致语气不太好,开口的嗓音有点冲,“谈不谈跟我们之前交易有什么关系?”
    刚说完,便感觉到锢在腰间力道蓦地收紧,她本能地抬手抵在他胸口,往外推了推,不仅没用,反而贴得更紧,可以说毫无缝隙。
    逼人的紧迫感,让她生出无处遁形的不安。
    “那个…你能松开吗?”
    “怎么?不知道我叫什么?”
    “……”
    话题幅度要不要跳跃这么大。
    她空咽了下,“你先松开,我热。”
    先不论外面的气温,就是这么近距离靠近也能让她身上的汗一茬一茬。
    闻言,简予深落了落眼,小姑娘的衣领已被汗湿,额前的碎发也粘在一起。
    直起腰,自然地牵起她,一边往里屋走,一边捡起刚刚的话题,“知道我叫什么?”
    十指相扣,激得她一身别扭,想要抽回,最后还是放弃了,都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再这么做似乎有些矫情。
    回答着他的问题,“知道。”
    男人似乎不信,“那你说说我叫什么?”
    不知为何,反而喊不出他的名字,随着大众称呼一声:“简总。”
    话意刚落,他忽而停下,她被迫驻足,不明所以看着他,男人神情寡淡,看不出情绪,继而嗓音不急不徐响起,“喊声名字就这么难?是有刺扎你,还是有刀戳你?”
    程以棠:“……”
    没搞懂他在执着什么,既然要她喊,那就喊呗。
    谁让他是金主。
    红唇一张一合,慢慢倾出三个字,“简予深。”
    声音柔软,如云朵般裹住他的心,浮浮沉沉。
    这一刻,简予深庆幸用房卡把她套在身边。
    晚餐已经准备好,张婶见主人家回来忙迎上,突然一顿,视线里多了个模样俊俏的姑娘,又注意到她的手被先生紧紧牵着。
    什么关系不言而喻。
    做好本分不多话,弯腰在鞋柜拿出一双新的拖鞋递到那姑娘脚边。
    程以棠礼貌道谢。
    都到家门口了,还牵着,也不嫌难受。
    她动了动手腕。
    简予深迟了两秒才松开,与张婶介绍两人后回看还在别扭中的小女人,“以后张婶照顾你起居。”
    程以棠真是谢谢他了。
    面上表现的温婉,“麻烦了。”
    往里走了几步,冷气从腿边打来,凉快了不少。
    “先洗澡?”
    简予深问她。
    程以棠一不小心想多,脑袋直摆,“你洗吧。”
    下一秒,听到他意味不明笑了声,“想歪了?”
    她无意识啊了声,意外他的眼力劲。
    她装傻,眨了眨眼,模样看着别提多单纯,“什么想歪?”
    简予深睨了她两秒,然后一笑,“没事,去吃饭吧。”
    说来也奇怪,程以棠好像没那么紧张了,一顿饭吃得还算平静。
    不过,这份安宁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
    晚餐结束没多久,三四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提着满满当当购物袋踏入客厅。
    为首的是简予深秘书,她微微欠身,“简总,这是程小姐的用物,明天我再让人把剩下的送过来。”
    直到这一刻,程以棠才有了真实感,是被包养的真实感...
    进了房间,她束手束脚跟在他身后,无心欣赏里面的装修,只觉得很大,颜色也很单调。
    而她,是这间房唯一跳跃的鲜活。
    简予深之前没觉得,但今天她这么一出现,意外发现装修确实有点沉闷。
    小姑娘穿着浅蓝碎花裙,给他的房间一下子添了几分色彩。
    “那个…”
    简予深扭头瞅她,“我没名字?”
    程以棠:“……”
    干嘛那么较真。
    悄悄呼出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我去隔壁房间洗澡吧,我这个人洗澡特慢。”
    末了,还说了个为他着想的理由,“我怕耽误你时间。”
    男人并没有回答,淡色的唇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就这么睨着她。
    一秒两秒还行,时间一长就挺煎熬。
    无措之际,他低低唤了声她的名字,“程以棠。”
    她下意识抬眉,对上这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时脊背无意识挺直,“啊?”
    “你得习惯。”
    “…习惯什么?”
    简予深眉梢轻挑,伸手抚弄她额前的刘海,嗓子里含着少许笑意,“习惯一起洗。”
    ‘鸳鸯浴’最终还是没能一起,简予深半道接了个电话,程以棠知道逃脱不过,不再傻等,趁着这点时间找了套最保守的睡衣钻进浴室。
    平时不洗头只需要十分钟,今天只花了一半时间。
    而他的电话比她想象中还要长,都已经躺上床一个小时仍不见他进来,怀着一丝侥幸心理祈祷着他今天有重要的工作,最好加班一夜的那种。
    大概是上天听到她的祷告,一直到半夜,那扇门没有被推开过。
    无人知道,敞开的书房里,有道颀长的身影立在窗前,没开灯,只有轻浅的月色穿过树梢打在他优越的肩线上。
    他指缝夹着烟,没抽,任由静燃。
    直到再次转钟,这才动了动脚,移步次卧洗净身上的烟味。
    程以棠有个毛病,就是睡到半夜会被渴醒,她迷迷糊糊爬起,有那么几秒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她是谁?
    她在哪?
    恰好此时,卧室的门被推开,她望过去,走廊折射进来的光铺出一道暗黄色,最先入眼是双棉质拖鞋,继而一道挺拔的黑影。
    晕乎乎地睁了睁眼,“谁?”
    “是我。”简予深的声音很轻,“怎么还没睡?”
    接着,听到小女人带着睡腔的语调使唤他,“渴了,帮我倒杯水”
    “...好。”
    半夜的原因,程以棠反应有些迟缓,等一杯水见底这才后知后觉她刚刚使唤简予深了…
    挠了挠脸上的皮肤,“谢谢啊。”
    简予深在另一边卧下,“睡吧。”
    程以棠哪还能睡得着,坐一夜不可能,只能挨着床沿躺下,与他之间的间隙至少还能睡两个人。
    似乎没什么用。
    夜晚安静,所有的声音都放大,除了震耳的心跳声,让她难熬的还有他的气息,几乎要淹没她的神经感官。
    攥了攥被子一角,指尖微微泛白,“我去隔壁睡吧,我有点闹,特别——”
    话还没说完手腕突被擒住,她轻呼,“诶,你干嘛!”
    男人根本不给她反应,将她一扯,她一个重心不稳跌在他胸口,结实的怀抱,强势的荷尔蒙气息。
    砰砰砰——
    心脏如锣鼓般,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敲着肋骨。
    既不安,又不舒服。
    这是一种近乎暴力的暧昧。
    她想起身,尝试几次都没成功,整个人陷在他的掌控中,只能不停地摆动双腿,倏然间,动作一顿,眼睛也猝然睁大了些,怎么就……
    耳畔是他带笑的嗓音起,“怎么不动了?”
    程以棠:“......”
    明知故问。
    用沉默来掩盖呼吸的不稳。
    简予深隐在夜色里的双眸溢了点笑,“是不是忘记自己要做什么?”
    程以棠怎能听不懂,企图装傻,“好困呢。”
    简予深低低失笑,嗓音不由柔了几分,“我看你精神好得很。”
    可能是夜色太温柔,男人的声线像踩在云端之上,有种耳鬓厮磨的缠绵。
    无意识把脑袋缩进他怀里。
    就这么一个动作,把他逼得呼吸渐乱,俯下身,紊乱的气息尽数扑在她脸颊,“别怕,我没那些嗜好,你乖一点。”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上,两膝分开,大腿肌肉紧实。
    半明半暗的房间里,悸动被暧昧缠绕。
    程以棠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燥热,不再抵抗,也深知无处可逃,壮着胆子提出一个要求,“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简予深眸光微动,凝着身下的小女人,“你说。”
    她轻轻吐息,“我们的关系别让其他人知道。”
    他听懂她嘴里的‘其他人’特指谁,泛指谁。
    抬指捏住她下颌,程以棠迫使抬头,窗外的清辉透着窗帘缝隙挤进,匀了几抹光耀在他脸上,清晰下颌线入眼,视线往下是性感的喉结,符合她对男人的审美。
    不得不承认,在猎食方面他是天生的,只要他放出诱饵,似乎没有女人能逃脱他强势。
    好比此刻的她。
    竟鬼使神差地犯了色胆,仰着脑袋在他侧脸印上一吻,唇贴上那一秒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多唐突,适时给自己挽尊,“谢礼,我当你答应了。”
    “就这么谢?”
    她短暂地愣了愣,“其他的我不会...”
    嗓音很轻,似娇嗔。
    简予深喉结利落一滑,“我来。”
    声音跟着气息一起送进她嘴里。
    他力道有点重,唇瓣的撕扯像带电般惹得她神经乱跳,感官是强烈的矛盾,害怕,但又悸动。
    很难形容这是什么感觉。
    她迷茫睁眼,眼睛里水雾弥漫,映着他模糊的脸,简予深将她的表情全纳入眼底,动作慢了下来。
    情迷间,咬住她的饱满的耳垂,“愿意?”
    程以棠的脑子这会儿不是她的,无意识呢喃,“什么?”
    简予深耐心地再问一遍,“跟我在一起。”
    程以棠的神智瞬间从情欲里抽离。
    几个意思?不是包养吗?怎么就成双方自愿呢?
    没立即等来她的回答,简予深对着她的耳珠就是一咬,疼得她眉头一拧。
    属狗的啊!
    简予深拨开她挡在眉眼的发丝,嗓音蓄了几分暗哑,“不愿意?”
    他的气息并不稳,炙热而急促。
    程以棠只觉得每寸肌肤像被点着,她想知道,如果拒绝,他会不会把她嘴上这块肉给咬下来?
    不料,她的再一次迟疑惹怒到他,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强势的吻直直压下,她被迫张唇,舌根被他搅得发疼。
    先前的温柔全是假象。
    她发不出声音,呜咽颤抖全被他吞没。
    紧攥着床单的五指绻曲又收紧,转而被他手掌穿过手背,紧紧压在床单上。
    后来,她的手跑到他背上,不知何时,男人肩胛处多了几道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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