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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做梦都想上交积蓄\/汪汪汪

    冯清远没眼睛看,压低声音,恨铁不成钢地说:“忙完再看成不成?工作重要还是对象重要?工作飞了,你真打算——”
    “我对象现在有两份工作,三份补贴,工作飞了我还能吃软饭,做好后勤就行。”
    裴九韶就差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早前说的是真的。
    说完嘴角还没翘上来,就听对方哼了一声。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我前对象和她那个男人,差点因为大学生名额的事儿闹崩。”
    “拿远点儿,”裴九韶果断拒绝:“你这经验和我们不沾边儿。”
    “当初没见你上心,现在整的跟被辜负似的,丢不丢人?要是放不下你就撬回来。”
    “不用!我一个人过得好着呢!”
    冯清远磨了磨牙,觉得在这方面说不过,不如早点儿送他们走。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农场的卢红绣是吧?放心,我绝对谨慎,不会遗漏任何线索……]
    他这会儿年轻,不知道想吃软饭没那么容易。
    回去路上,裴九韶继续扮演车夫,顺便兼职哑巴情人,在叶大小姐的逗弄下暗了眼眸,绷着身子,差点儿连车带人骑到沟里。
    直到贴上的柔软送来怦怦心跳,才发出沙哑的低笑。
    叶容蓁哼了一声,调笑回去:“没想到重玄的梦想是吃软饭,这么想让我来养吗?”
    裴九韶喉头滚动,抓住车把的手紧了紧,垂在下方的军用水壶剧烈晃动,水声还未响起,就被内力重新稳住。
    叶容蓁没发现这些,只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确实很想,做梦都想上交积蓄、领生活费度日。”
    “是嘛?”
    她慢悠悠地询问,双臂柔柔攀过去,交错缠上他的劲腰。
    “语言是思想的外衣,裴知青的躯壳也像思想这样赤诚嘛?”
    不知是因为拒绝还是因为逗弄,男人哑巴了。
    只剩下略有些沉重的呼吸和车轮压在山路上沙沙作响的声音,莫名有些孤单低落。
    裴九韶其实没有失落。
    她的迟疑和试探反而是郑重的表现。
    想到这里,心头滋生的痒意更盛,挤掉胸腔里的空气,让情愫从眼中淌出。
    恰好骑到半路,夜色彻底降临。
    山里雾蒙蒙的,一轮明月悬在山头,月光落在山林间,洒在路上,世间万物闪着光。
    前后无人,他蹬着自行车停在路边,胳膊往后一伸,连人带包一块儿放在横梁上,箍紧细腰。
    “妙音,亲亲好不好?”
    灼热的温度烫在腰上,确实像思想一样赤诚。
    叶容蓁抬眸撞进破碎的月光,大脑瞬间空白,只好胡乱点头。
    环在腰后的手向上攀爬,在遒劲起伏的后背上流连,又向上勾住肩膀,提腰凑上去。
    亲他。
    给他亲。
    月色很美。
    唇瓣研磨,发热发烫,滚烫吐息宛如热火,将黏在一起的两人融化。
    你侬我侬,身心俱颤,叫嚣着想要更多,理智第无数次克制着喊停。
    他们在月光下交颈相依,在激烈的颈脉跳动中交换情绪,平复呼吸。
    尽管骑车时让对象偎在怀里的心思蠢蠢欲动,但横梁坐的时间太长更不舒服,还会被夜风吹到。
    待恢复平静,他掐着腰肢将人放在垫了软垫的后座,捞过胳膊环上腰腹继续前行。
    叶容蓁偎在裴九韶后背,就着月色,欣赏周围的夏日狂想。
    沙沙的摩擦声混入周围的蛙鸣虫唱,鱼跃水面,甩尾和着林中的蝉叫,与地面的热气情思一起蒸腾,漫向遥远的云端。
    东风农场,卢红绣满身热汗地从梦中惊醒,叫声还未出口就被自己捂住。
    她按着胸口,心脏跳的比养鸡队的公鸡还疯。
    眼中残留的惊恐在室友或轻或重的呼吸中褪去,随之带走的还有梦中记忆。
    不行、要抓住,一定要抓住!
    她猛地躺下,枕在卷着报纸的枕头上,毛巾被从肚脐遮到双乳,闭紧双眼,将情绪调回刚才状态。
    试图用这种方式抓住尾巴窥到全貌。
    没用………
    根本没用!
    薄汗渐消,她在不知道从哪儿漏来的夜风中打了个寒颤,望着如水月色,沉默地抚上腰腹。
    是你吗?
    又压着胸口。
    还是你?
    自然不会有回答。
    她勾住放在枕头下面的衣服穿好,跪在炕上一点一点退下去,赤着脚、屏着呼吸走到自己的箱子旁边。
    开锁后没忙着掀开盖子翻找东西,先把胳膊伸进去支着,然后侧耳倾听。
    除了偶尔的磨牙声、吧唧嘴和梦话,依旧是或轻或重的呼吸。
    她松了口气,胳膊用力掀开盖子,一手扶着,另一只手找到藏在衣服下面、用报纸裹着的绣布、针线和剪刀。
    拿出东西往地上一放,摸出盒火柴塞进去,手心垫在箱盖边缘慢慢合上,裹住锁头微微用力。
    听到几近无声的“咔”,也没忙着放松。
    她拿着东西慢慢起身,踮着脚尖抬住门板,无声出了房门,就着月色向外走去。
    没走多远,在房屋另一边树林子停下。
    这里能注意到屋内动静,又不会第一时间暴露在他们的视线中。
    又朝里走了几步,看月色差不多是亥时三刻,也就是九点四十五分。
    大概半个小时后,保卫科的人会牵着两条干瘦掉毛的黄狗,拿着手电筒巡逻到这里。
    农场除了他们这些知青,还有原来的生产队、退伍军人、下放人员和犯罪分子。
    退伍军人较多的保卫科负责安全,农场场长为首的大小干部管理其他一切事宜。
    人情复杂,知青抱团取暖,又各有心思。
    卢红绣跪在林子里的小溪旁,捻起针线别到衣服上,取出剪刀、掏出报纸里面的绣布打开,白棉布铺在抹了月色的土地上,几乎融为一体。
    上面绣着黑色草体,“为人民服务”几个大字在月光下闪着奇异的荧光,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味。
    除开绣法和熏香,和派出所新换的那幅很像。
    卢红绣没敢细看,往后挪了一点,在味道飘不过来的地方,对着绣品磕了三个头。
    一叩首,谢谢看到《赤脚医生手册》时,你给我的那段记忆。
    二叩首,母子缘分不足,望有缘再见。
    三叩首,今生依旧不想活成楼里的阿姐们那样,想靠手艺吃饭,想成为大夏第一绣娘,要先把绣艺传出去。
    她想起看到叶容蓁在信中的建议后,王绯云激动的情绪,也想起当时震荡的内心。
    教给农场其他人吗?
    对方回答得理所当然:“十多年前就有刺绣训练班啦,初级、中级、高级都有呢。”
    “高超的技艺一旦失传,只会让人觉得遗憾,但真正传承下去,才会成为大家的骄傲……”
    不是因为师徒名分,不是为了养“女儿”赚钱。
    纯粹是为了绣艺!
    卢红绣恐惧又心动。
    她看着即将销毁的绣品,攥住泥土的手用力到骨节发白……
    “什么人?!”
    “汪!汪汪汪汪!”
    卢红绣颤了颤手,勉强看出对面的人,松了口气,举着东西出了林子,走进手电筒的照射范围,“周叔吗?我是知青红绣呐。”
    “副业的事情有了眉目,我晚上激动得睡不着,想着出来练练手,没想到忘了拿棚架,就这么练起手来了……”
    保卫科的人照了照她手里的绣布,瞧见上面绣着黑乎乎的小狗似的东西,低头教育身边的黄狗,“叫啥叫,看到只狗就来劲儿是吧?啊?”
    他勉强压低声音,又教训了几句。
    灯光里的卢红绣神色尴尬,觉得这亮度直接压下了明月的光辉。
    干脆往旁边儿躲了躲,朝那边走去。
    那边的人看她不像做了亏心事,没有半点心虚,放心地抬头劝她:“这边没事儿,你早点回去休息吧,绣花的事儿白天再忙就行,明天还得早起上工呢。”
    “哎,好的周叔,那我不耽误时间了,你们赶紧忙。”
    她说完转身,抱着濡湿的棉布朝住处走去。
    身后不远处,灯光晃了一阵,从岔路口绕向别的路线。
    ——“哎呦,这是什么味儿啊?”
    ——“熏蚊子呢,接着睡吧。”
    ——“嗯嗯……啥东西这么湿,谁尿床了?”
    ——“……做梦呢,那是你身上的汗……”
    喁喁私语飘出窗外,传到卢红绣离开的那处林子。
    十分钟后,树枝在风中颤了颤,露出蹲在里面的冯清远。
    他神情复杂,借着风把刚才当着狗的面从水火中救出来的黑色丝线装进塑料袋。
    原想揣进怀里或者袖口,想到夹杂在烧羽毛、烧纸气息中略有些熟悉的味道,果断把袋子塞进裤兜里的烟盒中。
    这算放长线钓大鱼吗?
    他不清楚,只知道按兵不动是最谨慎的做法。
    或许就像小白说的那样,叶欣兰是有心还是无意重要吗?不重要。
    她断了腿,已经没办法去插场了。
    找到证据、分析目的,顺着条线抓住所有大鱼,守护国民安全,才是他们真正要做的事……
    第二天下午,裴九韶听到后面的说辞,对此不置可否。
    不过昨晚就能抓到线索,拿回证据并且没有惊动对方这点值得表扬。
    他夸了几句,接过现场图,又拿起烟盒里面的袋子扇了扇风,然后没说别的,只让人把东西送上去。
    “研究出来,到时候用成品招待招待那些人,免得说我们礼仪不周。”
    “是!”
    冯清远藏好东西,和裴九韶兵分两路在昨天的老地方见面。
    到了之后,发现叶容蓁已经逛完供销社、寄过信,在这里压腿了。
    看到这一幕,他突然想起昨天的“话”。
    ——再跟你们出来对打,我就是狗!
    他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扭头,发现领导老神在在地看了自己一眼,眼中还有嘲弄。
    冯清远心里一横,实战训练之前,对着叶容蓁“汪”了一声,接着又“汪汪汪”。
    不为别的,纯粹就是感激叶知青。
    要不是叶知青实力高强,让他不敢小瞧女人,又有杭市叶欣兰的事情打底,昨晚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
    不就是学狗叫吗?
    猎犬叫一声很正常。
    叶容蓁:“???”
    裴九韶嗤笑:“不用理他,发癔症呢。”
    冯清远暗自咬牙,我是不是狗这件事暂且不提,领导你可真不是人啊!
    叶容蓁扫了他们一眼,随意应了几句,直接开始今天的训练。
    不过她总觉得冯公安的精神状态不对,回去路上特意询问:“每天这样训练可以吗?冯公安好像压力很大。”
    是不是你压迫得太厉害了?
    她轻戳裴九韶的腰背,暗自腹诽。
    很快发现勉强能用柔软形容的肌肉绷了起来。
    “放心,要是这点运动量都扛不住,公安同志还怎么守护咱们普通群众的安全?”
    裴九韶没提药物的事儿,骑着自行车拐到小路上,见前后无人,拉过她的手环上自己的腰,重新握住车把。
    叶容蓁挠了挠他的肌肉,“他们好像很忙,再这么下去,冯公安会不会精力不济?”
    裴九韶握住她的手,原想摩挲几下再松开,没想到握在手中就不忍放下。
    “他要知道别人这么想,恐怕会直接哭出来。你有心想这些,不如和我复盘今天的对战,争取早点更换对战目标。”
    “好哦。”
    叶容蓁翘了翘嘴角。
    干脆就着这个姿势一问一答,和他进行对战的复盘活动。
    这个说什么时间用的什么招式最巧妙,那个说什么地方有了新的发现。
    说着说着,他们开始了口头的对战。
    一个说自己要出什么招,会打到哪些地方。
    另一个回答应对方法,说哪招的变式可以化解攻击,紧接着能以攻代守,又会攻击到哪里……
    攻防轮换,谈到太阳下山,两人口干舌燥,声音越来越小。
    裴九韶把自行车停在路旁上了年岁的大树后面,抱着对象坐到后座,取下把手上的军用水壶递过去。
    静心等着带有花香的唇舌将甘露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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