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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危帝为什么带走他

    齐术感知到自己被人发现了,机体反应瑟缩了下,下意识伸手拉自己的衣服,想把自己的衣服拉好,却适得其反,拉扯得更开了,他皱起眉头,不死心的控制自己的手,继续胡乱拉扯。

    夏薇芸原本是要离开的,她没兴趣看这男人做戏,外头传来的动静,使她翻身进了大缸,盖紧了盖子。

    缸内装一个齐术是错错有余,再装一个夏薇芸空间就有些不够用了,夏薇芸虽然只有十岁,但她长得高,跟齐术比起来,也不过矮了一点点。

    好在两人都不胖,夏薇芸的瘦,比起齐术有过之无不及,她也是在登基前两年才改善了伙食,可习惯了饥饿的胃,一时间装不下多少东西,何况她每天都会遭到暗杀,与人生死相搏,都是日常,消耗多了,自然的也就胖不起来。

    即便如此,两人还是不可避免的紧挨在了一起。

    齐术的药效正处于巅峰状态,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好不容易惊出的片刻清醒,荡然无存。

    他无法控制的伸手缠上夏薇芸的脖颈,唇瓣贴上她胡乱亲,那一刻齐术失去的力气跟全都找回来了一样,只想靠近了再靠近,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挤进她的怀里,然后索取更多。

    对此夏薇芸神情冷冷,按着缸壁的手指头,碰了砰匕首,闻着埋在她颈间愈发放肆的人身上传来的阵阵香味,把手指缩了回去,她是想捅死这个人的,不过他身上的味道,让夏薇芸不想这么做。

    夏薇芸伸手扣进齐术的发丝里,调整了位置把他整个人都揽着,齐术借此整个人钻进了夏薇芸的怀里,动作更加放肆了,夏薇芸感觉自己的血气控制不住的在往下流,看着喘着气/欲/求/不满的齐术,眼神逐渐深沉。

    夏薇芸用另一只手扣起他的下巴,触碰他的喉结,逗猫一样逗弄他的下颚,按压上他湿润的唇瓣,双指探入他口中,搅着他柔软温热的舌头,看着他意乱情迷,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流出。夏薇芸扬起嘴角,眼底带着一抹邪恶,比起杀了人,这样毁了他似乎更有意思。

    夏薇芸用嘴嚼碎解药渡进他口中,喂的却不是什么正经的药,是一种能让他自我意识里自己正在被上,然后自我缓解的药。

    饶是夏薇芸也想不到,自己会在一口腌制萝卜的缸里这样对待一个男人,她丝毫不顾忌齐术这样水嫩的皮肤,在坚硬的缸壁上摩擦到会不会痛,以至于齐术身上没一块肉不是青紫交加。

    夏薇芸给他盖上衣服,伸手抹去齐术眼角流下的泪水,绑在他眼睛上的那圈白布已经被扯掉了,捆绑在他的双手上,看着齐术殷红的眼角,打湿垂着的长睫毛,满是破碎感的模样,让她感到欺辱这个人很上瘾。

    夏薇芸靠近,昏迷的齐术排斥外界反应微微缩了缩,他的一边肩头就是一凉,夏薇芸用手勾开了齐术披着的衣服一角,把头埋进他的颈肩,张口就咬了上去,刺痛让齐术发出了呜咽声,声音奶绵奶绵的,夏薇芸吸食了几口血松了口,眼中有了点点光亮。

    不难听出来他在压制自己,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从见着他起到现在,即便是昏迷时,一直处于这个状态,夏薇芸拉开距离,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饶有兴致的瞧着他,齐术越是这般压制,病态的她,就越想听他放声叫。

    自幼在宫中最肮脏地地方长大的夏薇芸,基本什么都懂,特别是男女这方面的事情,她清楚没有一个男人在做那事时,还能忍住不叫出声的,更清楚那时候叫得最好听,但她不会对一个男人做这一步,因为她听说,她的父亲,就是这么死的。

    他不仅被下了流产的药,还在怀着她准备临盆时,让人轮着上过。

    夏薇芸内心排斥归排斥,这并不妨碍她想听他哭,听他叫,听他求饶。

    夏薇芸一口,硬生生把齐术痛醒了过来,他半点力气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抿着唇,眼泪开始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夏薇芸瞧着滑落的泪,没伸手去擦掉,而是盯上了他漂亮魅人的眼睛,瞧了会才发现他的瞳孔没有聚焦,为了验证,夏薇芸用手在齐术眼前晃了晃,道:“瞎子。”

    这是齐术第一次听见与他有了肌肤之亲的人说起话来的声音,低沉肆虐充满邪性,咬字缓稳清晰,毫无预兆的闯进他的耳膜里。

    齐术确定她不是三人里的任何一个,也不是齐府的人,更不是他认识的人,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有可能是寿宴请来的贵宾,他苦着脸,道:“嗯,你是谁?”

    夏薇芸听他柔弱的问自己是谁,发出一串邪笑,凑近他耳垂边喃道:“夏薇芸。”

    齐术动了动,安静的对着看不见的某处,他平静的反应,惹到了夏薇芸。

    夏薇芸冷哼了声,起身挪开盖子,翻身离开。

    缸面很滑,以齐术现在的情况,要出去,也是有心无力,他以为不知怎么被惹怒了的夏薇芸就会这么走掉时,那个人压迫的气息又回来了。

    夏薇芸在膳房里寻来了个大麻袋,看着坐在缸里乖巧的人,那抹不快就消了,她翻身进去,举着麻袋一下把人套牢。

    齐术惊吓到,蹬了蹬手脚,就被夏薇芸扣住腰,揽着扛到肩头,齐术无力挣扎了会,而后认命停息,哽噎着道:“可以放过我吗?”

    扛着人往外走的夏薇芸,稳健的步伐稍作停顿一息,继而几步跨出膳房的大门。

    齐家一众,和宴请来的客人,全齐刷刷的向走出来的夏薇芸瞧去。

    宴席快结束时,出了点小插曲,林枫南突然发难要找齐术,于是齐尧引着众人过来后院抓奸了,但人没找着,却撞着刺客杀人,为此大伙人聚在这里等官府的人过来,所以才有了这样一幕。

    论太雍,没有人不畏惧夏薇芸,认识她的颤抖着立马下跪,头都不敢离地,不认识她的听着人喊陛下,也跟着吓得腿发软。

    这么多个人摆在那,夏薇芸跟看不见一样走过,经过林枫南时,扛着的麻袋里掉了块东西,眼尖的林枫南趴着挪动自己的手接住了,以至于没发出物块落地的声音,夏薇芸自然没发觉丢了东西。

    圆环形内刻着一条可爱小龙的鸣环玉佩,林枫南怎么会不认识,这是她在齐术生辰亲手雕刻给他的,林枫南握着玉佩的手加紧了力道,危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又为什么会带走齐术,林枫南想到什么,探究的看了眼边上的齐尧一眼。

    齐尧恰好接触到林枫南投过来的视线,心脏咯嘣了一下,猜想她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心虚的避开了眼。

    官府的人一到,一通排查后,确定了山庄内已经安全,只是山庄上下都没找着齐家大少爷齐术,连同被刺客杀死的人一一查证,也没有一个是他。

    齐仙儿不喜齐术的父亲墨远青,自是连着他生下的孩子一起不喜,他一去世,齐仙儿便把身为侧室的于琅,齐尧的父亲扶上了正位。

    听着人们嗡嗡议论着找人,齐仙儿不耐的摆了摆手道:“不必找了,那孩子向来没规矩,不知礼数,怕是自己跑外头去了,林大人我再派人出去找找,我们先回屋里吧。”

    林枫南点点头,她要是不知齐术已经被夏薇芸带走,她必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至于那些刺客,但凡有些地位的人,在见到沾满凝固污血的夏薇芸时便明了,她们是冲着她去的。

    齐仙儿寿辰当日,就是前陛下去年入土的时间,夏薇芸会出现在这里,合情合理,为此这个小插曲便这样直接翻篇了,身为臣子竟没有一人过问他们的君主一句,好似从这来去的只是一阵叫人睁不开眼的大风。

    宴席上齐老太疲乏退场,林枫南便招呼走了齐尧。

    客房内林枫南一手抓着齐尧的手臂,质问道:“说你对术儿做了什么。”

    林枫南太过用力捏疼了齐尧,他扭着眉头,娇滴滴的道:“大人疼。”他这招果真管用,林枫南松了手,只是面容不善的看着他。

    “你最好给我一五一十的全说清楚。”

    齐尧在心里骂了齐术那个贱人上百遍,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面上却是梨花带雨,满是委屈的把之前请她们去后院找人的话改了改复述了一遍。

    “他自己目无尊长,眼高于顶,连奶奶的寿宴都能缺席,待后院里谁知道是不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人不见了,怎能怪我,何况奶奶都说他自己跑到外头去了,这么不识大体的人,哪里值得大人您费心。”

    林枫南闻言一巴掌就甩了过去,直接把齐尧打懵了,摸着火辣辣的脸颊,难以置信的道:“你打我,为什么打我。”

    林枫南冷哼了声道:“都这时候了,还不说实话,你要没做什么,危帝为什么带走他。”

    “你,你说什么!”

    齐尧浑身跟被人自上到下泼了一盆凉水一般,全身冰冷僵硬,危帝带走了齐术,那个没有感情的杀人狂,带走了齐术,凭什么,他是怎么入了那样一个人的眼。

    林枫南跟夏薇芸是两个完全不能拿出来对比的存在,一个只是太雍丞相的女儿,在官场上立有官职,而另一个,可是太雍的王,齐尧这算是给别人做了嫁衣,他怎能不气,要攀高枝,谁不想爬龙床,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不敢僭越,不敢招惹。

    林枫南看齐尧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也就确定了他是真不知道这事,上前把齐尧拉进怀里安抚道:“尧尧,没事吧,我方才太过担心术儿,乱了分寸,危帝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清楚,术儿在她那,实在让人不放心,我得先了解情况,把人要回来。”

    齐尧推开林枫南嚷嚷道:“说来说去,你心里就是没我,他的事,我怎会知道,说不定就是靠他那张狐媚的脸把人给勾引了,你还在为了他白操心。”

    “术儿不是那种人,尧尧你就不能跟他好好相处,不要让我为难。”

    林枫南都说道这份上了,齐尧自然不能再不依不饶下去,林枫南是答应了要娶齐尧,而一女多夫本是常态,她要喜欢齐术想一并娶了,齐尧也不得不从,若是耍性子让林枫南不悦,指不定他的婚事就黄了。

    齐尧软下来靠进林枫南的怀里轻嗯了声道:“好。”眼底划过一抹算计继续道:“我们一起想法子把齐术带回来吧。”

    林枫南心情不错的揉了揉齐尧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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